要說此刻的常寧那是要多氣人有多氣人,瞧瞧……瞧他那個表情,簡直是……欠揍!太欠揍了!
呃……可他又打不過他、沒辦法隻好忍了,天啊!到底他們誰才是皇帝啊?怎麼突然感覺自己這皇帝做的怎麼有點窩囊呢?
“你……”硬碰硬是不行啊,既然常寧他不肯低頭那隻好、自己低頭了,真是的!這年頭皇帝也不好幹啊!“……就真的、不能再考慮考慮?那海蘭、她……”
“臣弟並不是收破爛的!”半天未發言的常寧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蝦米?!他、他他他他……竟然把人家一個堂堂端莊優雅的美格格說成是‘破爛’?!這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那那、在他的眼裏什麼樣的才算是‘好貨’啊?康熙極度無語的同時,心裏的小火苗也開始嗷嗷的增長。
“皇上,皇考當年曾賜予臣弟一道婚姻自主的聖旨……”就在康熙即將要發飆的時候常寧冷靜的開口道,“這件事情無論是皇上還是太皇太後都是知曉的,臣弟的婚事由臣弟自己做主,就是皇上您也不能勉強臣弟。”
常寧一臉嚴肅的看著殿上略有些愣愣的康熙繼續道,“臣弟現在還不想娶福晉,等臣弟什麼時候想娶福晉的時候自然會娶的,就不勞皇上和太皇太後為臣弟費心了。”
幾句話將康熙堵得無語,是啊!就算他是皇上又如何?他依然無權過問常寧的婚事,其實他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隻是礙於太皇太後的麵子他不得不問這一遭,現在吃了閉門羹他又能怨誰啊?皇考也真是的,沒事幹嘛給他那麼一道聖旨啊!害的他如今夾在中間兩頭為難啊!
“罷了、罷了……”康熙有些無力的衝常寧揮了揮手,“……朕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其實朕也沒抱什麼希望。”康熙停了停有些頭疼的又似自言自語的道,“朕該如何安排那海蘭啊?”
“既然皇上知道為何還要問臣弟?”常寧自動將康熙的最後一句話忽略掉。
“朕若是不問又如何向太皇太後交差啊!”康熙眤了眼常寧道,“畢竟太皇太後是朕與爾等的皇祖母啊!”
見常寧不語康熙微微歎了口氣,“好了,這件事我們且先不談了,至於太皇太後那邊朕自然會去說明,至於你到底要不要娶福晉,什麼時候娶朕也不再多問了。”
“臣弟謝皇上恩典!”
康熙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恩典你也別謝了,這件事情本來朕就不該過問的,是朕逾界了。”康熙看著殿下的常寧神情也變的嚴肅起來,“朕這次要你去趟山東。”
“皇上的意思是要臣弟去將白蓮教鏟除掉?”
“鏟除?”聽到常寧的話康熙的眼神也逐漸的變得暗淡起來,“談何容易啊?多少年了反清複明的組織層出不窮,假使你今天鏟除了一個白蓮教,說不定明天就會再冒出來一個紅蓮教藍蓮教什麼的,這樣隻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隻會讓事情變的越來越糟。”
康熙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現在國家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些個反清複明的人士還要打著為百姓造福的旗幟?現在百姓的生活難道不比明朝時期強盛百倍?難道現在的百姓真的還想再回到前明時期?想想都是那怎麼可能啊?
其實這些個道理常寧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他不願在康熙的麵前太過於露智,伴君如伴虎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鋒芒畢露隻會讓自己惹禍上身,常寧自是深知這一點所以他知道何時應該低調何時又必須高調。
無論君主今天是如何百般的寵信於你,說不定明天就會因你樹大招風功高而蓋主而處處找你的麻煩,常寧心思縝密富有遠見就連康熙也不及,隻是他習慣了低調習慣了隱藏自己。
“朕這次要你打入他們的內部探清他們的底細,然後再將他們為首的人全部抓起來之後將他們斬首示眾以示我大清的威望!”康熙越說眼睛的光芒越詭異,“至於其他的人嘛……就采取招降的策略。”既然不能將所有的漢人全部殺光那就隻有這一招了。
“臣弟明白!”常寧若有所思了片刻後道,“臣弟這就去準備馬上出發。”
“好,那你就去準備吧!”
“臣弟告退。”話落常寧便轉身向要養心殿外走去。
“等等!”就在常寧將要走出門口時康熙開口叫住了他,常寧不解的回頭看向康熙。
“記住,千萬要小心!”
“謝皇上關心,臣弟記住了!”
常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養心殿,獨留一臉凝重的康熙,看著常寧已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那海蘭格格朕該如何安排她啊?哎……真的很頭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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