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也跟著一顫,身下人幾乎已經被自己撕裂。
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整根沒入,再全部抽離,粗暴的動作讓她整個人似被折斷。
窒息感讓她漸漸放棄了抵抗,她睜大了雙眼,恨不得在這一刻死掉。但林恩總會在即將窒息時放開她,胸腔內湧入空氣,她劇烈的咳嗽,剛要開口,脖頸又再次被他扼住。
“我要你記住,你屬於我。”欲望被她的溫暖包裹,林恩雙頰微微潮紅,如常的微笑裏卻帶著從前沒有的猙獰和快感。他很享受這一刻。他隱忍已久,一直在等待這一刻。
看見她痛苦的表情和雙手腕上因掙紮被鐐銬割裂的血跡,他的理智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隻要能屬於我,不論用什麼方法,他都在所不惜。哪怕你恨我,也無所謂。
林恩邪心大起,很想享受那徘徊在危險邊緣的快感,他的攻勢更加猛烈,狂風暴雨一般將她所有的驕傲摧毀。
漫長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才在她的身體裏釋放,灼熱激射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灼燒感。
林恩終於放開了扼住她脖頸的手,葛蘭再發不出聲音。
林恩拿來熱水和藥物,為葛蘭重新包紮了傷口。清洗下身時,看到鮮血混著白灼落了滿床,他的眸子裏閃過一瞬間的驚訝,而後變得柔情似水:“不論在現在還是未來,你都會是我最愛的女人。”
葛蘭閉著眼睛,他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耳朵裏,可她卻毫無反應。
世界很空。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見林恩的時候,但無論是何種模樣,都決然不會想到,有朝一日他們會變成現在這樣。
“聽話。”林恩蹲在床邊,在葛蘭額頭輕輕印下一吻。
葛蘭知道,從此以後,她將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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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將葛蘭關了起來,在這個灰暗的小房間裏,沒有窗戶,看不到外麵的世界。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葛蘭知道這是在實驗室裏。這裏曾經關押過重要的囚犯。鐵門上三道鎖,如果不是林恩信任的人是沒有機會進到這裏來的。
葛蘭嚐試了多種方法,也沒能打開的門卻被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從外麵打開了。她記得他,在‘女妖島’上時,哪位曾給她注射肌肉麻痹針的醫生。
“我是來救你的。”男人表情木訥,但手上的動作卻很嫻熟。他在解開葛蘭身上的鐵鏈,生怕被人發現一般,警覺著屋外的聲響。見葛蘭從地上托起,“你能走嗎?”他也注意到她腿上的那些淤青。
對葛蘭來說,那是小傷,但也是無法磨滅的黑點。
她搖頭,沒有讓自己陷入憤怒的悲傷中,她知道此時的自己逃出去更重要,但是……“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醫生給她套上了白大褂,帶上了口罩。他在前方帶路,出了門是黑色的甬道,望不見前方的景象,似要走入深淵。葛蘭一手扶著牆,艱難的行動著,盡管前途未仆,卻不得不尋求到這一絲機會,逃出去!
男人回過頭來上下掃了她一眼,這樣的葛蘭很容易看清楚發生過了什麼。
他抿著唇角沒有明說,隻說:“有人讓我救你,見到她以後你就清楚了。”
逃跑的路線很輕鬆,林恩大概沒想到自己的人中出現了內鬼。醫生並沒有將她直接送回了紐約,除了大門直接上了一輛黑色的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