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雲杉杉不知道對方找自己要做什麼，但是也很聽話的去了。
對方是個女的，看起來跟她的年紀差不多。
不說穿金戴銀，但是她身上的隨便一件東西，都能抵得過自己一年的工資了。
剛開始雲杉杉還有些謹慎，怕對方是來找自己打聽公司消息之類，所以一直很提防。
然而大約逛了一個小時，雲杉杉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這個女的叫李芸，是何東的私人秘書。
說是跟自己一見如故要多多聯係，然而話裏話外無一不是在試探她跟莫雲凡來GL的深意。
聽多了，雲杉杉這才明白。
何東哪裏是不願意跟莫雲凡合作？
隻是他想多要些好處，所以一開始還準備跟莫雲凡打打太極，想從中斡旋一下，目的是想要多一點福利的。
然而莫雲凡卻連機會都沒給他，見他不同意竟直接就帶人離開了，這倒是讓做足準備的何東卻一下子懵在了那裏。
這次讓秘書來找雲杉杉，也是為了能從她嘴裏套些話，看看莫雲凡到底是多大的決心要做這件事情的。
要是真的抱著必須完成的心態做的話，那何東說不定還能耗上一段時間。
畢竟誰著急誰上心，故而誰就會先讓步。
知道了何東的意思以後，雲杉杉便就放鬆了下來。
別的不敢說，雲杉杉自己生活這麼多年，討價還價的本事還是有的。
於是就放開了心，跟李芸一直購物、一直吃東西，一天下來，沒花十萬也差不多了。
一路跟隨的李芸看著可是心疼的，但自己又不敢露出小家子氣的樣子，隻能跟著雲杉杉屁股後邊刷卡。
其實雲杉杉沒什麼想要的東西，但是既然搞清楚了對方的意圖，又是逛街購物。她不想要，還不能給自己的上司莫雲凡買嗎？
買了哥鑲鑽的領帶夾，又買了一條十分精致的領帶。
然後又走到一家男士內衣店門口，她見李芸一臉肉疼的樣子，內心笑著就推開了店門。
“哎呀，這裏的款式好多，好漂亮啊！”雲杉杉直接走到貨架前，“這是新款的嘛？”
店裏的導購立刻笑著過來點點頭，“請問小姐的男朋友需要什麼尺寸的？”
雲杉杉愣了一下，“這，這個個還，還有尺寸啊？”
李芸看她一臉不解，心想自己大概能省下這筆錢了！
趕緊上前拉住雲杉杉的手，“是啊，這尺寸可重要了。要是買的大了或者小了，男人那兒會不舒服的。”
說著就要拉雲杉杉離開，“這個還是讓他們自己來買比較合適，我們……”
此刻雲杉杉在導購開口的時候就已經臉紅了，本來就有了想要離開的想法。如果李芸不過來說剛才那話，她說不定自己都要走的。
但是李芸這麼一開口，雲杉杉突然就賭了氣。
隻見她直接拿起一條看起來不大的內褲，走到導購麵前，“他身高190以上，那兒，他那兒大概……”
雲杉杉還是忍不住的臉紅，但是還是硬著頭皮用手比劃了一下，“這麼大？”
導購看見她幾乎用握著一個皮球似的手勢比劃著，忍不住的就“噗嗤”一聲，“小姐，不可能那麼大，沒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