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王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家中,但是,當他打開家門的一瞬間,一股冰冷的陰風吹過,把已經喝多勉強還能站立的王建給吹醒了七八分。
小心的踱著步子走進房間,打量著自己的這棟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裝修品味都算的上是豪華的房子,王建忽然的有了渾身汗毛倒豎的感覺,不知道為何,或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又或者是人在遇到危險之前的第六感覺,王建總感覺到今天的夜晚或許不是那麼的平靜,應該會發生點什麼。
果不其然,就在王建被一股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陰風給吹掉七八分酒意的時候,原本那房間裏已經被打開應該通明的豪華吊頂水晶燈忽然的劇烈的閃爍了起來,而那他還沒有來得及關掉的房門忽然的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陰風給吹得‘哐當’一聲關閉了起來。
頭頂上的燈光閃爍忽明忽暗,不時還有電線漏電的吱吱聲傳進耳朵,周圍陰風乍起,吹得人汗毛倒豎,整個房間之中除了水晶燈閃爍的聲音外格外的寂靜,除了王建那經過酒精麻痹跳動的頻率十分的迅速的心跳聲外沒有一點的聲音。
冷汗不經意間從王建的額頭上劃過,低落,就在王建快要受不了這中像是要窒息的壓抑的氣氛的時候,忽然的一下頭頂的水晶燈停止了跳動並且散發出了一種隻有夕陽西下才能夠見得到的昏黃的光線。
昏黃的光線照亮了整個客廳,那一件件價值不菲的高檔家具與高調品味十足的室內裝修都映入了王建的眼簾。可是隨著一起被王建看見的還有那掛在客廳正中間的超薄五十四寸的液晶電視也突然的亮了起來,並且還在飛速的自動的撥著頻道。
要知道王建現在還距離門口沒有多遠,就算是他已經坐在了那張舒適的真皮沙發上,但是沒有遙控器的控製的情況下電視又怎麼可能自己開機?而且還自己的撥轉著頻道?還有那自己家裏的水晶燈,要知道自己住的可是每平米八九萬的高檔住宅,家裏的家具上到沙發電視,下到壁紙台燈,都是著名的奢侈品牌,又怎麼會出現那種電路不好的情況?這種種一切的顯示都是那麼不正常,那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就在王建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從自己的胸口裏跳出來的時候,那一直自己撥台的電視忽然的停了下來。出現在屏幕之上的是一片駁雜的雪花點。而在那雪花點之上竟然還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慢慢的顯現出來,一點一點的變得清晰,好像是有什麼人要通過電視那道門來到這個世上一樣。
看到電視上漸漸清晰的人影,王建忽然的感到了無邊的恐怖,仿佛墜入那萬丈的冰窟一樣,從骨子裏往外透著涼氣。
因為,他通過那電視上漸漸清晰的人影能夠明顯的看出,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留著長頭發的女人。看到這裏,再想起這兩天所做的噩夢,本來已經有了七八分清醒的王建頃刻之間便把那餘下的三分酒意全部的驚醒。
冷汗不停的從王建的身上湧出,打濕了他的衣裳,此時的他除了站在原地顫抖之外竟然是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電視裏的人影越來越清晰,最後在電視的屏幕裏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長裙,長發披肩的美麗女子的身影,隻不過這個女子與其她的女人有些不同的是她那慘白的皮膚還有那一雙充斥這無盡冰冷與怨恨的雙眼,都顯示出了這一切的詭異與恐怖。
看著電視裏的那個熟悉無比的女人,王建此時的心都快從自己的嗓子裏跳了出來,他很想跑,但是仿佛自己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一樣,竟挪動不了半分。他很想喊,很想叫,想像那個女人求饒,像她認錯,希望她放過自己,可是他的嗓子裏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一點聲音。最後他隻能渾身無力的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