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詩茵略福了福身:“民婦詩茵,不知大人可是找我問話?”
“你就是李詩茵?那跟我走吧。在這歐陽家,我也不會與你為難的。”為首的人開口說道。
“不知大人找我是什麼事,我總要問清楚了,我一向奉公守法,為什麼會勞駕大人到府上來抓我?”詩茵疑惑的說。
“哼,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那好,反正你也跑不了,我就告訴你好了,也讓歐陽少爺知道我沒有冤枉了你。我問你,你可認識紅妝閣的嫣兒姑娘?”為首的人又發話了。
“嫣兒?我……認識。”難道此事和嫣兒有關?詩茵更加疑惑了。而且自己每次去找嫣兒都很小心,主要是怕別人知道自己跑到紅妝閣去學藝,除了歐陽烈別人怎麼會知道。
“那就好,就算你不承認,我們也有人證證明你與那嫣兒有關係。你可知,昨日那嫣兒行刺當朝宰相不成,早已被我們抓住。我們已經查明,此人是個奸細,混入紅妝閣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你……定是她的同黨!”
最後一句話宛如晴天霹靂,詩茵頓時呆住,怎麼會?嫣兒是奸細!自己最近與她往來,難怪會被問罪。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還是請你和我們回去吧。歐陽少夫人?來人,把她帶走。”在詩茵還未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架起雙手。
“慢著,我有事交代內人,勞煩大人稍等一下。”歐陽烈皺緊的眉頭和鐵青的臉表現著他此刻的心情。
“這……那好吧,歐陽少爺盡快交代,我們在此恭候。”為首的人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
歐陽烈拉著詩茵來到偏廳。
“到底是怎麼回事?”忍耐了許久,歐陽烈低聲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啊。”在歐陽烈麵前,詩茵不再像剛才那般堅強,顯得驚慌失措。自己究竟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黴啊?這種事都能遇到?
“你是不是奸細?你到底是誰?”終於還是問出了口,歐陽烈滿心的疑惑和怒火。“我不是,我之前不認識嫣兒的。是在紅妝閣才認識的。”詩茵連忙解釋道,難道連他也會懷疑自己嗎?他不是口口聲聲說保護自己的嗎?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
“那你去紅妝閣做什麼?你可知那是什麼地方?之前我一直以為你隻是好奇,才多去了幾趟,從未查過你到底做些什麼。沒想到你……”歐陽烈雙手扶著詩茵的肩膀,看著眼前自己昨夜還心動不已的女人,如果她能夠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一定會選擇相信她的。
“我……我去學藝,為歐陽爹爹準備生日要展示的舞蹈,跟嫣兒學,我……”詩茵的肩膀被捏的生疼,可是心裏卻更疼,原來歐陽烈是會懷疑自己的,被冤枉的感覺讓詩茵變的語無倫次。
“你還騙我?”歐陽烈眼中滿滿的都是悲傷,心裏疼的仿佛不能呼吸。自己究竟愛上的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為什麼即使知道她說謊,還是舍不得她被官兵抓走呢?“天下誰不知李家小姐李詩茵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是請了皇城最好的先生來教導。你還用得著去青樓和什麼嫣兒學藝嗎?說!你究竟是誰?”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詩茵被捏的冷汗直冒:“你……抓疼我了。我就是詩茵啊。如果你不信我,你就把我交給剛才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