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學兵對著呂強四人一頓瘋打,這就跟拍巴掌一樣,兩隻巴掌都動,拍起來才會有力舒服,一隻動,一隻不動,那拍起來就很不協調了,當然也就很難持久了,就跟那男女房事一般,隻有互動,才有激情,有了激情才能持久,否則,就會如同嚼蠟,索然無味了。
白學兵打累了,癱坐在地上,滿臉惘然,不知所措。
“你也是信哥最好的朋友了,咱們還是盡快送信哥到醫院治傷,這才是正事,”一旁的呂強開口道。
“還不是你打的,現在又貓哭耗子!”白學兵恨恨地等了眼呂強,氣道。
呂強沒有多說什麼,繼續道:“我爸在城裏有個朋友,在城裏開有一家診所,治療外傷是絕對的專家,省城裏的大醫院的醫生跟他相比,也遠遠不及。我們知道學校的一處地方可以讓我們偷偷出入,而不被察覺,我想你們也不想等到天明,被學校送到醫院,在通知家長吧!”
白學兵恨透了呂強等人,扭轉頭,沒理他。
劉信聽了呂強的話,覺得很是在理,就扭頭對白學兵說道:“學兵,呂強說得不假,我們的確應該按呂強說的去做,你就和呂強麻煩一下,陪我走一遭吧。”
有盯著呂強道,“你讓他們把搶得東西還了吧,鄉下人,掙錢挺不容易的,”
呂強回頭看了眼三人,“你們留下,把事情處理漂亮點兒!其他事兒等我們回來再說!”
白學兵也對同宿舍的兩人感激地說道:“好兄弟!不多說了,以後看行動吧!麻煩你們把那幫龜兒子找回來吧!媽的想想就生氣!”
白學兵和呂強一左一右扶著劉信,穿過大操場消失在東南角的小樹林。
劉信被白學兵和呂強攙著雙臂,覺得麵部和受了刀傷的左小臂麻癢感越來厲害,這種麻癢感,劉信蘇醒來就有,隻是初時沒太在意,在一陣劇烈走動下,麻癢感是越來越厲害。周身密布的肉眼所看不見的細小瑩白顆粒而快速向著身體受傷的部位凝聚,使得身體細胞的修複速度大大加快!
手腕部湧出無數氣流彙聚於劉信手掌的勞宮穴,凝結為一冷一熱兩個球狀氣泡,左手氣泡如冰塊兒般冰冷,右手氣泡似烈火般火熱。那一冷一熱兩個球狀氣泡又滋生出一冷一熱兩股氣流沿著雙臂上升過肩井上升至頭頂的百會穴。又從百會沿身體任督二脈循環不止,又化為十萬八千股冷熱氣流散於全身各處。
劉信但覺全身暢快無比,尤其是麵部受傷的部位麻癢感頓消,給他帶來一種他以前從未感覺過的詭異感覺。
呂強和白學兵攙著劉信走街串巷,來到一家臨街的診所前,診所的們已經關了,從診所裏邊透出一絲昏暗的燈光。
呂強讓白學兵扶住劉信,雙手捶打門,大聲喊叫道,
“柳樹,柳樹,快點給我開開門!我是呂強,我受傷了,傷得很厲害!”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門被打開了。
“是呂強吧!怎麼有打架了,你說你小子,去年挨打還沒挨夠啊!看我這次不告訴你爸?”
“嘿嘿!柳樹,這麼晚了,還來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這回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最好的朋友,傷得很厲害,快點兒給瞧瞧!”呂強衝著他那柳樹尷尬的笑著,連忙給點頭賠禮。
柳樹衝等在門口的白學兵和劉信招招手,又推了把呂強,說道:“快!快扶進來!”
白學兵和劉信緊跟在柳叔的後邊,把劉信扶到了手術室。
“唉!”柳叔忍不住歎了口氣,“你說,你說你們才多大!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至於這莫拚命啊!看看,看看都傷成什麼樣了!”
看到滿臉是血,衣服也是血跡斑斑,那柳叔不住地搖頭歎氣。
柳叔忙用藥棉去處理劉信的傷口,擦了一會兒,不由地臉上露出一絲驚異,手上不由地擦得更快了,不由驚歎道:“這不對啊,孩子,這是你的血還是別人的?”
“當然是我的了!”劉信閉著眼答道。
“不對啊,這也沒有什麼傷口啊,可這額頭的皮膚也不像是老皮兒啊,比下邊的柔嫩多了。”
“你確定你沒受傷?也沒傷到別人?”
“沒有,絕對沒有別人受傷,”
“是我打傷的!我知道!”
“是他打傷的,我肯定!”
那柳叔又給劉信擦洗了會兒麵部的傷口,衝呂強吩咐道:“呂強,你去弄點兒溫開水去,待會兒洗洗就行了!”
呂強和白學兵趕忙去準備涼開水。
柳叔又去處理劉信手臂上的刀傷,擦洗了一番,更是感到驚訝!
布滿整個手臂的血跡被擦除幹淨後,並沒有看到傷口,但看到一道四指長的刀傷印痕很是新鮮,就跟剛剛長好一般。
“你受傷多長時間了!”柳叔問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