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局長被深深恐懼控製,已經忘了自己是警察,還是警察局長,顧不得自己手下的死活,捂著半個腦袋,彎腰向出口跑去。
劉信一直在關注著他,見他想跑,揉身從包抄過來的兩個警察之間晃過,衝到局長前麵,揮刀便砍。
那局長也是當兵出身,身手也不是平常人可比的,盡管害怕,可活下去的本能還是使他躲過了這迎頭一刀,身體奔跑中強行向牆壁的方向平移了一個身位,命是保住了,可左腿被下落的菜刀砍中,萬幸的是,菜刀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劉信後繼無力,隻是傷了皮肉,沒有傷到筋骨。可這也讓那局長被劇痛痛得大叫不止。冷汗瞬間從額頭流下。
“歹徒凶悍,保護張局先出去,”其中一個方臉大漢見自己的局長受傷,自己幾人按現在的形式是不可能確保局長的安全的,一旦局長被歹徒殺害,自己這幫人也就在沒麵目在警局待下去了。警察的榮譽感讓他不得不做出這樣一個選擇,
寧可自己這些人死在這兒,也要把局長送出去。否則即使他們活了下來,等待他們的也隻能是脫掉警服,走人了。還有就是背負著這恥辱苟活下半輩子。這不是他們的選擇!
“砰砰砰”的幾聲亂槍衝著劉信打了過去,劉信扭身倒地,腳踢牆壁,身體隨之滑向眾人背後,
聽到隊長發話,兩人架起他們的局長衝向洞口,其餘四人顧不得再去跟劉信再去死磕,向著三人彙聚,這無疑給了劉信機會,也可以說這麼一來,也給他們帶來了滅頂之災。
毫無顧忌的劉信伸腿絆倒距離他最近的另外一個手拿匕首的人,突然地變故令那人防不及防身體趔趄幾下,還是摔倒在地,劉信不等他有所反應,亂刀砍下,那人針紮越來越弱,被劉信瞅準一個空擋,哢的一聲脆響,伸手分離,頭顱哦被劉信甩出老遠。
說話間,三人護著他們的局長,上了台階。
劉信單膝跪地,身後菜刀畫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切入最後一人的後腦,那人筆直摔倒子台階上,沒有任何的掙紮。
劉信的爆發力是他的專長之一,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去,奪過台階後腦的菜刀,飛身砍向那個隻剩半個臂膀的大漢,大漢少了一條胳膊,行動、身手都大不如以前。被菜刀砍中頸部大動脈,一道血柱噴出。大漢發出一聲慘叫,也倒了下去。
轉瞬間,劉信連下三城,驚呆了洞口下的三人!
那個局長更是被嚇得小便失禁,而不自知。
“快送張局上去!”那個隊長覺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忙招呼同伴兒托住他們局長的腿,一人一個,把他們的局長抬了上去,
那張局雙手扒住洞口再加上下麵的有利支撐,掙紮幾下,爬了出來,蹲坐在地,大口的喘氣。上下傷口的劇痛痛得他不時的倒吸涼氣。
洞口下那個隊長和僅剩的隊員,不由同時看向對方。不約而同地抬起手在鼻端嗅了嗅,顧不得劉信帶給他們生死危機,相視苦笑。
“頭兒!我們這麼做,值得麼?”
“這跟值不值得沒關係,這是責任!”
“別瞎想了,說實在的,我跟他也不對付,他對我的態度,我想你也很清楚,可他畢竟是我們的上級,他的死活我們可以不在乎,可我們不得不在乎我們作為一名警察的榮譽!”
說話間,劉信已到了二人麵前,
“兄弟,等一下,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警察隊長問道,
劉信對這個警察隊長的做法雖然不讚成,但對他們的勇氣也有了認同。所以他尊重他們,
劉信點點頭。
“為什麼?”這是他們二人最大的疑問。
在華夏,即使是勢力再大的黑社會勢力,輕易也不會殺害警察,因為他們知道,華夏政府對與他們的容忍度的底線在哪兒,那就是不能公開跟政府作對,而殺害他們的執法者,哪怕是最默默無聞的一個,也是他們所不能容忍的。必將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劉信這種明目張膽的瘋狂攻擊,殺害的可不是一兩個,而且,他們毫不懷疑,他們即使不抵抗,結果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他們不知道原因。
劉信,自己毫不認識的一個年輕人,在警局沒有任何的案底,肯定不屬於清溪的任何一個黑勢力,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這樣一個人有了交集。
因此,他們即使麵對死亡,也要知道這是為什麼。
一個答案!
“我師傅、師祖生活在這兒!夠麼?”
“我師姑被你們槍殺?夠麼?
”你們連自己人都要槍殺,夠麼?“
兩人被驚呆了,他們從沒聽說過白衣庵還有這麼一個傳人,
他們更驚呆的是,自己人竟然殺害了白衣庵的尼姑,僅有的一個!
可他們最驚呆的是,聽劉信這口氣,他們還自己人殺自己人,這他們打心底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你胡說,你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