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威利斯的伊甸園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我們又是一大群人,接待我們的肯特看到金晟非和夏潯兩個闊少也在,高興得笑眯眼睛合不攏嘴。
這次我沒點餐,讓肯特看著辦。肯特問我們有沒有什麼忌口的,一桌人都說沒有,肯定才喜笑顏開的下去準備。
“這次我做東。”坐在金晟非身旁的夏潯忽然說。
“嗯?”我奇怪地看向夏潯問,“為什麼是你做東?”
“心情好。”夏潯用他淡淡然的招牌表情看著我。
“別用你那張遠離塵世的臉說你心情好!”呂晴美一臉怕怕的表情摸摸自己的胳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也算厲害。”夏潯轉過淡薄的目光看向呂晴美,“這麼多年,你竟然能一直在你父母麵前表演公主戲而沒穿幫,你比初珞敬業多了。”
聽夏潯提起初珞,我腦門一跳,急忙問金晟非:“金晟非,初珞呢?她還好嗎?”
“挺好的,早上一出你家的門就回家哭去了。”金晟非低著頭撥弄著桌上的筷子默然說。
“啊?這也叫挺好的?”我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哭一哭事情就過去了,省得她總纏著我。”海沙取下墨鏡丟在一邊。
“哇唔……”藍毛及時捂住看到海沙臉的呂晴美驚訝長大的嘴,沒讓她叫出聲。
不過呂晴美瞪著海沙的眼珠子比我的眼珠子大多了。
身後雅間的大門一開,肯特笑眯眯的帶著幾個服務小姐為我們上來飲品和一些小吃。
似乎是看出我們一桌人有事情要談,肯特沒有多呆,隨便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退出去了。
雅間大門緩緩關上,房間裏恢複安靜,呂晴美抓下藍毛的手,一臉震驚的低聲說:“我的天呐!小魚!你男人簡直是天神下凡嘛!抱著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你不怕遭人暗算嗎?”
“都已經曆盡生死幾回了。”我低頭玩弄著玻璃杯小聲嘟囔。
“閉嘴!大驚小怪的!”藍毛很男人的訓斥呂晴美。
還別說,呂晴美也就藍毛降得住,藍毛一訓她,她就老實的閉嘴不說話了。
忽然想起白書瑤和紀子雪,我翻起眼睛看看桌上沒有外人,就問藍毛說:“藍毛,白書瑤和紀子雪怎麼樣了?”
她們倆一定是被藍毛修理的很慘吧?
“她們啊……”
藍毛才要回答我,旁邊傳來夏潯淡淡的聲音:“她們退學了。”
“退學?”我大吃一驚。
“腿都斷了,沒辦法繼續上學了,當然要退學。”夏潯端起麵前的紅酒抿了一小口,“差強人意。”
“什麼?”我迷糊的搞不清夏潯的前一句和後一句是什麼關係。
“阿潯說差強人意是指紅酒。”金晟非也抿了口紅酒,點頭說,“的確差點。”
“你們的胃口太叼了!”我翻個白眼,“毫無關係的兩件事不要放在一起說!”
海沙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腿上撫摸著,轉頭問藍毛:“事情辦得怎樣?”
“正打聽呢!小三的人脈比我廣,應該很快就有回信!”藍毛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
打聽什麼?小三是誰?
我很迷惑地看看藍毛又看看海沙。
海沙湊到我耳邊低聲說:“我讓藍毛找人打聽盧光佑關在哪所精神病院,那個小三是那次在民岩區居委會抓住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