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黨主任終於笑夠了,她擦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小魚啊小魚,你下腳也太狠了,希望他沒事吧。萬一有個好歹的,你隻能自己擺平。”
“放心吧。”我擺擺手,“就算他斷子絕孫了,我也想法子找靈丹妙藥幫他治好,不過這件事我可不會認錯,是他先找我茬的!”
“嗬嗬,我相信你的話。”黨主任笑著點點頭,“你不是那種會故意傷害別人的人。”
黨主任話音還沒落,就聽外麵傳來一個熟悉的淡然聲音:“報告。”
我一愣,轉臉看向辦公室門口。
“喲,夏潯來得真快。”黨主任戴上眼鏡朝站在門口的夏潯招招手,“快進來吧。”
斜劉海蓋住臉頰,墨綠T卡其褲的夏潯慢慢走進來,朝黨主任微微點一下頭,“黨主任好。”
“是為了小魚來的?”黨主任笑著問,指一下我身旁的椅子,“坐吧。”
“黨主任,小魚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夏潯坐在我身邊,輕輕淡淡地說,“那種人渣不該是海京大學的學生。”
“反正啊,隻要是小魚的事情,就沒有你不管的!”黨主任搖搖頭,“要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個老太婆是不該多嘴的。不過夏潯啊,小魚好像是有男朋友了,你這樣不好吧?”
夏潯瞥了我一眼,清淡的目光轉回到黨主任臉上,用他一貫的淡然口氣說:“既然您知道不該管我們年輕的人的事,就別操心了。”
這句話說得可夠噎人的,黨主任頓時語塞,憋得臉頰有點泛紅。
“咳!我回去上課了。”我站起來向黨主任告別,“黨主任,我走了。”
“去吧去吧。”黨主任擺擺手,臉色好了點。
我看夏潯沒有動窩的意思,大概他還要跟黨主任說點什麼,也就沒理他回了教室。
我一點也不擔心那個被我踢得進醫院的男生,那是他活該!
既然夏潯出頭說他來擺平,我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我把這件事發語音微信告訴海沙,因為靠打字根本說不清。
很快海沙回信過來,說這件事不用夏潯好心,他能擺平。
我聳聳肩,回信說讓他看著辦。
其實我也不想老欠夏潯人情,要不是我太忙沒時間,那個男生我自己也能擺平。
多大點事啊,還用得著拿炮轟?
上課的時候,班裏的同學看我的眼神都很怪異。
特別是男生,都盯著我不自覺地加緊雙腿,好像我會襲擊他們似的。
臥槽!行不行了!我是女-色-魔嗎?
不過這件事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下課後男生再也不敢靠近我,甚至連議論的話題也從我勾-引多少男生轉到了我是個母夜叉,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那位一百塊起名的秦問同學,終於不再朝我仍紙條,估計是被嚇著了。
女生們再次對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圍著我討教怎麼教訓色-狼流氓。
這個我倒是挺在行,教了她們好幾招。
比如踢蛋蛋、掰手指、插眼睛、踹膝蓋、撞鼻梁,等等等等。
在我吐沫星子橫飛講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上課鈴響了。女生們意猶未盡,我也興致正濃,卻聽敲黑板擦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