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隔天一早起來,趙欣欣果然抱怨我昨晚睡得太早,他們洗完澡出來已經不見我的人了。
海沙說我現在身體還很虛,容易累,不許他們鬧我。
海沙這麼一說,趙欣欣和趙明陽兩個就老實了,乖乖的出門去上學。
我今天開始也要回海京大學上課了,心裏充滿了感慨。
海沙離開的兩年,雖然我很想念他,不過學業還是很順利的。可自從海沙回來,我的大學生涯就好像遇到了一個坎,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了。
當初好不容易熟悉點的同班同學,如今回去又要進入一個陌生的班級裏,而且班裏的同學年紀都比我小。
想起要和一群小孩子坐在一起上課,我心裏就堵得慌。隻希望這次不要再出意外,能平平安安的在這個班裏順利畢業吧。
闊別了一年的校園,和以前一樣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除了一些老師還認識,學生們都是生麵孔。
海京大學裏曾經的風雲人物黃金鐵三角都畢業了,整個海京大學換上了新鮮血液,沒有人再知道我江小魚,我也不會再被好奇的目光追逐,生活變得從沒有過的平靜。
這樣很好,沒有人認識我,我可以安靜的上課,不用再忍受各種好奇的目光。
因為學校裏不再有任何威脅,海沙原本跟讀繪畫係的打算也取消了,因為他的俊美實在是惹禍的根源,我不想他去學校招蜂引蝶。
然而班裏的同學還是有人認出了我,因為公司聚餐時海沙那個驚人的宣言視頻在網上非常火。
我懼怕被這種滿心好奇的同學糾纏,我現在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折騰。然而習溫婉幫我阻擋了這些騷擾,用她一貫的溫柔和聰慧的頭腦。
我不得不讚歎,習溫婉果然是一個完美的女人,一個厲害的特工。她各方麵都很厲害,都很完美,讓我挑不出一絲不好。
習溫婉來到我身邊後,我的日子變得舒心,舒暢,愜意。她用她的溫柔與圓滑的手腕替我阻擋了一切煩惱。
一眨眼,放暑假了,我和海沙再次踏上莫斯科的土地,來到達莉薩的托爾斯家族,舉行我們一直拖延的婚禮。
達莉薩的父親奧古斯特是一個頑固的老頭,他很不喜歡我,因為他心裏最理想的孫媳是喀秋莎。可惜喀秋莎現在是海沙的魂奴,也是個即將步入政壇的政治家,她是不會受海沙之外的任何人擺布的。
很多朋友來了莫斯科,他們為了參加我的婚禮聚集在海沙的私人別墅裏。
聽到朋友們真摯的祝福,看到他們的一張張笑臉,我的心被幸福填滿。
然而這幸福的背後,也有著一絲淒涼,因為媽媽沒有來。
肖軍和海沙都提過,可以通知在美國的媽媽讓她來參加我的婚禮,我拒絕了。
在媽媽又一次帶著錢遠走高飛後,我已經默默斬斷了我們之間的血脈親情。
她不需要我這個女兒,她隻需要錢。
大家族裏舉行一場婚禮非常繁瑣,對此我絲毫不懂,而我虛弱的身體也不可能去操勞,於是我的婚禮幾乎都是初珞她們幫我忙前忙後。
我心懷感激,雖然沒有血脈親人的祝福,可我還有許多好朋友,還有欣欣和明陽這一對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