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蔣雙雙推了推身旁一副無精打采樣子的韋易,心中恨得咬牙切齒,麵上卻還是裝作一副賢惠的樣子。這已經是離水花兒回來過去了半個月了,她的丈夫自從那天回來之後一直都是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讓她看了心裏就來氣,可無論她這樣的冷嘲熱諷,他卻連一句話都不回應,不耐煩了,他站起來就走,這又找不到發泄口。
韋易眼皮也沒有抬一下,隻是機械式地問了一句:“什麼事?”
蔣雙雙道:“後天就是三月三了,聽說大相國寺那裏的廟會很是熱鬧,咱們去趕廟會吧?”
韋易動了動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有些僵硬的身體,看了蔣雙雙一眼,不知道她又想打什麼主意,可是他不想與她一起去趕什麼廟會。
“讓虹兒陪你去吧,後天,鐵蛋兒拉的那車樹苗剛好到了,讓我跟他一起將咱們挨著官道的地頭上栽上幾棵樹。”韋易換了個姿勢又不動了。
蔣雙雙袖中的拳頭握的緊了又鬆,她跪坐了起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嬌嫩的容顏在昏黃的燈光下,更加顯得動人,烏黑的秀發在腦後鬆挽著,幾乎透明呈透明狀的一層外衣,掩不住她已經解開了上頭幾個扣子的大紅色的繡著雙鴛鴦的合歡襟……
“相公!”再次推了推躺在一邊的韋易,蔣雙雙的眼中滿是媚態:“樹苗放上一天不礙事的,一年就這麼一個三月三,咱們剛成親的第一個節日呢,你就陪奴家去嘛!”
手輕輕地從韋易的胸口往上撫摸,撫至他喉結時,見他喉結不由自主地動了動,不由笑了笑,至聽到他咽下唾沫的聲音時,眼中的笑意更濃了:“相公,好不好嘛?”
韋易輕喘著氣,想要對她的挑逗無動於衷,可是他的身體不受他控製地被她挑起了反應,在蔣雙雙將她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伸至他胯下的時候,他低聲咒罵了一聲,卻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下……
“相公!”蔣雙雙用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你就陪奴家一起去嘛!”
韋易的臉陰沉了下來,這個女人,她真能做得出來,竟然這樣來迫他答應,原本不想理會的,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前幾天聽人說,水花兒不就是住在城裏大相國寺旁邊麼,那她會不會也會去廟會?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激動的神色,低頭看到蔣雙雙正含羞帶怯的望著他,幹咳了一下,點頭道:“好吧。”
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拉起被子蓋在身上,顯然是想睡了,蔣雙雙愣了一下,想到剛才他臉上的神情,頓時了悟,水花兒,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想到她的丈夫在與她親熱的時候,竟然因為想到別的女人而中斷了,蔣雙雙真是殺水花兒的心都有了,惡狠狠地瞪了韋易一眼,如果韋易此時睜開眼睛,一定能夠如願地看到一個與平時不一樣的妻子。隻是此時他好像已經睡著了,所以對於蔣雙雙的怒火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