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針鋒相對(2 / 2)

當然了土肥原知道津子的真是想法,他走到津子的麵前說:“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是你不要忘了我一直教育你們的,隻有放棄仇恨你才能夠更好的複仇,因為當你將仇恨填充著你的大腦的時候,那麼你就必定會停止思考,這樣的結果隻能是等你死了以後,你所想報的仇依舊沒能實現。”

“將軍教訓的是。”津子立馬恭敬起來。

可悲的武士道,可歎的日本軍人。在他們眼裏上級的命令就是一切,哪怕是對方的錯,他們也必須無條件的接受,這就是為什麼電視上有那麼多軍人被挨打之後,他還挺直地杵在那,嘴裏更是不停地喊著:是。似乎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當然了,這次土肥原所說的話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另外,你不知道這個柳生青的重要性,為了培養他花了帝國很大的心血,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他,你會看到這個人的作用的。”土肥原講這些似乎是為了讓津子的內心更好的接受眼前這個現實。可見土肥原對津子的愛護也是十分可嘉。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做。”

津子剛轉身欲離開,土肥原叫住了她。

“津子,忘記那些應該忘的,還有更多的工作等待著你去做。”

“津子明白。”說著她退了下去。

一出房門,她感到雙腳像是失去支撐一樣,她隻有扶著牆壁才能勉強站著,緩解了一會後,她才邁出腳步。

回到原處以後,津子來到了許戈的牢房。此時的許戈被昨天的一陣毒打已經傷了元氣,躺在一張破舊的床上閉目養神。聽到房門咣當一聲想起後,他才懶散的睜開眼睛撇過頭看明來人。

當他知道是津子以後,他又一次將眼皮閉上。

“你似乎每次都很幸運。”津子走到破床的旁邊。

許戈沉默不語。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來這?”

許戈還是沉默不語。

“雖然你不想知道,可我還要告訴你,你很快就會獲得自由。”

聽了這話,許戈的眉頭略微一皺,可隨即又舒展開了。

“你心裏一定樂壞了吧,是不是在說我們永遠也拿你沒辦法啊?”

見許戈依舊不出聲,她最大的忍耐也達到了極限,她憤怒的衝了上去,一把揪其許戈的衣領大聲吼道:“你給我說話,你要是再不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拉出去喂狗!”

不知在哪裏看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當他惱羞成怒的時候,當他無計可施的時候,像威脅這種拙劣的手段就會使出。可是每次這樣的做法卻並沒能獲得什麼好的效果。

“如果你可以的話,恐怕你就不會在這跟我廢話了。”許戈不緊不慢說。

津子看著許戈的一副不屑的神情,她重重的將許戈扔回了床上,巨大的衝擊引起許戈傷口的疼痛,他不得不吭出一聲,表情是那麼的痛苦。

“你記住我的話,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手裏!”津子憤憤離去。

對於津子的莫名其妙來訪,以及不知所雲的一番話,許戈一時無法理出一個思緒。隻是他能夠感覺出來對方的震怒是真的,除非她的演技實在高超,不然的話這應該不是為他設計的一個陷進。

到了第二天,許戈果然被人提走,一出門就被一塊黑頭套套住。直到一路顛簸之後才來到了一個廢工廠,當許戈的頭套被取下的時候,他一下子蒙了。因為站在他對麵的是戴笠等人。看這陣勢許戈才明白昨天津子的話,原來他是用來作人質交換的。

二人同時被解開繩索,雙方似乎也沒有再廢話的意思,很快他們便同時被向前推了一把。

許戈回過頭盯著津子看,之後說:“我會記住你的話,但願我們還能見麵。”

津子的臉已經鐵青,可是她卻並沒有所說什麼,因為她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意外的事突然發生了,就在許戈與柳生青交叉走過的時候,柳生卻突然伸出鐵爪欲將許戈製服,許戈靈敏躲開,同時使出左腳踢向對方的小腿部位,對方霍然倒下,許戈也因為傷勢的緣故,他也躺了下去。這時雙方的人員都紛紛亮出武器形成對峙狀態,氛圍霎間變得沉重起來。

最後還是戴笠將這樣的局麵鎮住:“我想你們也不想發生火拚,不如我們都各自退後如何?”

津子知道戴笠神身邊的人都是神槍手,這萬一打起來,吃虧的恐怕就是他們,再說畢竟是他的人先動的手,一想到這,津子的無名火就往上竄,甚至心裏開始懷疑土肥原對這個人的重視是否值得。

“那就按你的方法做。”

雙方這才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可是神經卻時刻緊繃著,大家都明白和高手過招,決不能大意,否則的話隻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