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葛麻子,雖然年齡要比我們大海了去,他也主動叫我們喊他葛大爺,可是在場的我們哪一個不是有文化有素質的人,知道他這是客套話,最終我們大家一致決定叫他葛叔。
葛麻子見自己硬是被我們叫的年輕了不少,顯得也很是高興,擺了擺手對著大家笑說道:“你們大家放心,雖然此行有些危險,但葛叔我走過一回了,這一次隻要你們跟著我走,保準能將你們帶到目的地。”
葛叔的話,頓時令的賈玲兒她們一陣歡呼雀躍了起來,之前還存在的擔心已經是多餘,我雖然不知道葛麻子為何要這麼說,但我也不好去拆穿他,畢竟有些事還存在著諸多疑點,有時候政府的話也不可全信。
那一晚我們大家都吃的都很飽,也聊得甚是開心,大家彼此間的關係也是逐漸的被拉近。
一夜的時間很快是過去了,當我在睡夢中被一道慘嚎聲所驚醒時,心中一驚暗道不好,由於我睡得太死可能是出事情了。我急忙是拍打了下身旁比我睡得還要死的大誌,示意他快點起來。
當我穿好衣服走出帳篷時,虎子在葛叔的攙扶下走出了帳篷,虎子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右手掐著左臂膀,由於血液得不到流通開始腫脹了起來。
身處正中帳篷內的賈玲兒也是莫名的走了出來,看著一臉痛苦的虎子頓感疑惑不解了起來。
“葛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匆忙走了過去,在打量了下虎子後開口問向葛叔,葛叔見我問向他,臉色沉的跟塊古木似的,隻是顏色稍白些罷了。
“哎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虎子鐵定是被某種毒蛇給咬了,”葛叔說著,翻開虎子的左手,其上赫然有著四個猩紅色的牙印,紅的發紫。
虎子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嘴中隻能發出沙啞的低喃聲,顯然他的嘴巴已經開始變得麻木了。
我來不及細想,直接是張嘴吸了上去,試圖將其傷口上的蛇毒給吸出來,這是最原始也是最好的辦法。
當然了,前提就是吸噬者不能將其毒液給吞咽下肚,否則救人不成反到會把小命給搭進去,這就是為什麼一直以來世界上有著很多人得不到及時的搶救死於毒蛇之下的真正原因。
我吸了足足有十幾口,每一口都是會吐出不同程度顏色的血液,最終虎子在我的及時救助下脫離了生命危險,隻是有些虛弱罷了。
待得虎子躺在帳篷之內時,我的心總算是徹底的放下,剛將嘴中的毒液漱口完畢,賈琳兒的一聲驚叫,提示著我可能又有事情發生了。
果然,在賈玲兒的叫聲中我得知鄒潔不見了,葛叔此時也正在詢問鄒潔失蹤的具體情況。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小潔子她昨晚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大早上的硬是吵著要我陪她去解手,我…”賈玲兒緊張的咽了口吐沫,“我當時沒有理她,後來,後來她實在是憋不住一個人去了後麵…”
“大概多長時間了,”我同樣是上前詢問道,時間對於我們來說是找人的關鍵,賈琳兒在想了一下後,開口說道:“應該…應該有半個時辰了。”
我一聽半個時辰了,心裏一急,要知道在這荒無人煙的老林子裏,一個女孩子家出去半個時辰都是沒有回來,那必定是出了事了。
“大誌你與賈琳兒在這裏照顧著虎子,我與葛叔去找小潔子,”我先是對著早已失去方寸的大誌說道,隨即便是看向一旁的葛叔。
此時的葛叔在聽了我的意思後抬頭看了眼天,眉目擰成了一團,“恩,一守說的對,我們必須趁著天黑之前找到小潔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葛叔的擔憂並不是無的放失,一旦黑夜來臨,在如此詭異陰森的老林子裏僅小潔子一個弱女子,其內心的承受壓力自然是巨大,就算是她沒有遇到山林中的野獸,首先自己的胡思亂想都是會把她自己給嚇瘋死。
“事不宜遲葛叔,”我將撇在褲腰帶上的槍上膛,對著葛叔一甩頭朝著賈琳兒所說的後麵方向跑去,試圖尋找著小潔子有可能留下來的足跡。
葛叔見我離去,沒有多想直接是提著手中獵槍緊跟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