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下無全功，聖人無全能，萬物無全用。〔中〕《列子·天瑞》
倘要完全的書，天下可讀的書怕要絕無，倘要完全的人，天下配活的人也就有限。〔中〕魯迅：《譯文序跋集》
人各有其不同的才能和無能，就像人各有其不同的美貌和缺陷一樣。〔中〕黃茵：《除非你是孫悟空》
即使是偉人，在閃爍光芒的同時，也會暴露疵點。〔中〕舒卓：《發現自己的渺小》
聰明人寧肯舍棄金錢，以保全性命。〔古希臘〕伊索：《伊索寓言·河狸》
聰明人彼此之間總有許多相同之處。〔古希臘〕埃斯庫羅斯：《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一個聰明人的問題之中已包含著一半答案。〔西班牙〕伊本·蓋比魯勒：《珍珠的選擇》
許多人原本會成為聰明人——如果他們不自以為聰明。〔西班牙〕格拉西安：《處世的藝術》
聰明人寧願看到人們需要他而不是感謝他。〔西班牙〕格拉西安：《處世的藝術》
聰明人變成了癡愚就是一條最容易上鉤的遊魚；因為他憑恃才高學廣，看不見自己的狂妄。〔英〕莎士比亞：《愛的徒勞》
聰明人會讓他的懷疑保持緘默，但也會讓它保持清醒。〔英〕哈利法克斯：《雜感錄》
時時刻刻聰明過人，這滋味並不好受，就像是置身於一種永恒的葬禮之中。〔英〕勞倫斯：《三色紫羅蘭·和平與戰爭》
什麼叫賢者？那就是以自然與法則對立、以理性與習慣對立、以良心與時論對立、以自己的判斷與謬見對立的人。〔法〕尚福爾：《格言與思想錄》
知道在適當的時候自動管製自己的人就是聰明人。〔法〕雨果：《悲慘世界》
聰明人是最好的百科全書。〔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那些在各個方麵都很聰明的人，卻在一個方麵表現出了十足的愚蠢：他們不能理解別人還沒有找到非常恰當的方式說出來的話。〔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人聰明就會發財；傻瓜決不會致富。〔蘇〕高爾基：《崔可夫一家》
聰明寓於事業之中，此外再沒有什麼別的聰明了。〔蘇〕高爾基：《老板》
傻瓜好為人師，聰明人甘當學生。〔蘇〕索爾仁尼琴：《癌病房》
與賢者相對而談，勝過勤學十年。〔美〕朗費羅：《海貝隆》
聰明人一發覺自己把事情看錯了，就要改變他們的主張。〔美〕馬克·吐溫：《冉·達克》
為了給朋友帶來幸福，為了給敵人帶來災難，聰明人才去依附王侯。〔印度〕《五卷書》
智者自以為不足，愚者自以為有餘。〔中〕楊爵：《漫錄》
聰明人要理解生活，愚蠢人要習慣生活。〔中〕沈從文：《沈從文文集》
我們要做一個聰明的老實人，不要做一個虛偽的聰明人。〔中〕徐思庸：《徐思庸選集》
喜歡故意犯錯誤，裝裝糊塗，或雖然無意之間犯下了錯誤，但他可以再用自己的聰敏去糾正彌補的，那是聰明人；或者我們不妨說，那是聰明而且又有膽量的人。〔法〕羅曼·羅蘭：《羅蘭小語》
獸的優越性在於它們體格的強壯，但人的優越性則在於他們性格的良好稟賦。〔古希臘〕德謨克利特：《著作殘篇》
人，在最完美的時候是動物中的校校者，但是，當他與法律和正義隔絕以後，他便是動物中最壞的東西。〔古希臘〕亞裏士多德：《政治學》
人類現在好像是站在大山頂上一樣，遠遠高出於他的卑賤夥伴的水平，從他的粗野本性中改變過來，從真理的無限源泉裏處處放射出光芒。〔英〕赫胥黎：《人類在自然裏的位置》
每當你仔細觀察一頭動物時，你就會感到似乎是某個人正坐在你旁邊嘲笑著你。〔英〕伊萊亞斯·卡內蒂：《人類的心境》
自然支配著一切動物，禽獸總是服從。人雖然也受到同樣的支配，卻認為自己有服從或反抗的自由。〔法〕盧梭：《論人類》
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礎即使最有才能的猴子也不能畫出一隻猴子，隻有人類才會這麼做；同樣，隻有人類才會將自己做這件事的能力視為一種獨特的優點。〔德〕利希膝貝格：《格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