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南京—短暫的安生幸福日子(二)(1 / 2)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隻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

江南是個好地方,而做為七朝古都的南京更是一絕。我沒去過南京,但從太爺爺的講述中我仍然可以想到當年南京的美,這個美一直留在太爺爺的腦海裏,也傳到了我的心裏。

住進醫院的太爺爺,很快的就得到了很好的治療。腰沒多大問題,沒傷到骨頭,隻是一般的扭傷,擦一段時間的正骨水就好了。但肩膀和手臂的傷就比較麻煩了,有幾片彈片卡進肉裏,動了手術後才取了出來。但醫生還是囑咐太爺爺傷口沒好之前,千萬不可做大的運動。

每天躺在病床上,吃喝都有人打理。每天早上還有女護士換藥。提起這段往事,太爺爺總會傻傻壞壞地笑;

“江南真是出美女呀。我們廣西的小姐拉到人家那地方,也就是給人家做丫環的料。那美得就像畫裏走出來的一們。皮膚又白又嫩,氣質脾氣又好。”

廢話,能不好嗎?當年能上女校,做護士的哪個家裏不是地主就是商人呀。太爺爺也太不拿我們廣西妹子當回事了。可是你也不得不承認江南水鄉的女人的確有一股說出的美。這種美你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隻是當主種美在你麵前的時候,你會打心裏的感覺到。

每天吃過早飯,都會有護士來給傷員們換藥。當護士們走進病房的時候,兄弟們總會有一陣騷動。

“阿妹,真漂亮呀。

阿妹,打完日本鬼,和阿哥回廣西好不好。”

結了婚的,還有些老兵油子們總會拿這些話來逗護士們。那些個護士也不生氣。但如果玩笑開得過份了,護士們也會有辦法整你。

那年月可沒有什麼‘青黴素’等抗菌消炎藥物,給傷口消毒就隻有醫用酒精。如果哪個老兵油子開玩笑過份了,護士們在給他換藥的時候,就故意在他的傷口多抹點酒精,然後再用棉簽在他的傷口狠狠的戳兩下,保管疼得那個嘴巴不留德的老兵齜牙咧嘴,倒抽冷氣。而這個結果,也會引來病房裏的哄堂大笑。

但那些個小兵伢子可就沒這個膽了。每次護士來換藥的時候,要脫下衣服時,這些個細伢子們總會扭扭捏捏,尷尬局促。

可不是嘛,這些個廣西的娃仔,才十七八歲就出來從軍抗戰,沒見過什麼世麵。再加上本性純樸,觀念傳統。那好意思在一個陌生的女人麵前脫衣服呀。而且他們本身也沒和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在廣西的時候也沒見過女人有這樣主動,大膽,熱情的。

來次換藥,細伢仔們總會扭扭捏捏,磨磨蹭蹭。漲紅了臉脫了衣服,還不好意思。閉上眼睛,一邊咬著牙忍受著換藥的痛苦,一邊倒吸冷氣。老兵們就在旁邊嗬嗬的笑著。但表現上他們雖然如此,但一到晚上,這些兵仔們,又是發春夢最多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