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憂與江玨從聽風齋出來,一路緩緩而行,不多時便回到聽雨水軒。江玨笑著命小丫頭在房裏擺好棋盤要與莫憂博弈一番。才擺好架式,就見雪兒表情扭怩地端了一隻青花大瓷碗過來捧到江玨麵前,紅著臉嬌聲說道:“二爺,這是夫人吩咐廚下給您備下的參湯,快趁熱喝了罷。”
“怎地隻有一碗,少夫人沒有麼?”江玨抬頭掃一眼,也不伸手相接。
雪兒一陣尷尬,隻得再行解釋一番:“這一碗——參湯是夫人特別為您熬製的,並不適合少夫人飲用,廚下另為少夫人備下別的進補湯藥,丫頭們已在廚下守候,隻等好了便端來給少夫人飲用。”說罷衝侍立在側的霜兒一使眼色。
那霜兒心領神會,當即笑道:“我這就去瞧瞧燉好了沒有。”
江玨這才接過湯碗,一口一口喝完。雪兒過來侍候他漱了口方才退下。
江玨淨了手,便開始與莫憂對弈。才過了盞茶工夫,他便有些異樣,隻覺得下腹火燒火燎地難受,看著對麵莫憂,隻覺她嫵媚異常比先前更勝了幾分,不由自主進抓住她的手,嘶聲說道:“好憂兒,我好難受,咱們到床上去歇一歇罷。”
莫憂被他滾燙的手嚇了一跳,舉目一望見江玨滿臉通紅的樣子,頓時又是一驚:“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我沒病,你且隨我進屋,隻有你能救我了。”江玨笑道,不由分說拉了莫憂便往臥房裏去。
莫憂雖覺有些不對,可終究不好強拒,隻得任他拉進臥房。
江玨順手將門栓好,回身一把摟住莫憂,笑道:“原來太太給我喝的並不是什麼參湯,想必是什麼祖傳的鹿鞭湯,這東西當真奇妙,此刻已讓我覺得饑渴難耐,還求夫人讓我親近親近。
莫憂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大驚失色,用力扳開他的手指,支支吾吾地說道:“妾身……身子不幹淨,怎麼能侍候二爺?要不二爺挑個伶俐丫頭來……”
話音未落,江玨已紅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笑道:“嗬嗬,哪有成親才一天就往丈夫屋裏塞丫頭的道理?”
莫憂聞言麵色一窘,想著此時最好得罪這位自己將來的靠山,頓時又換上笑臉道:“夫君別誤會,這不是妾身不方便侍候您,又不想看著難過這才想出的主意嘛!既然您不願意,那更說明您看重妾身,這樣妾身心裏自然感激不盡了,隻是此時您該如何是好呢?”說著,滿麵憂色地瞅著江玨燃燒的雙眸,心裏卻暗暗著急,尋思著自己該如何才好。
江玨忽地苦笑一聲,用力摟住莫憂,沙啞著嗓音說道:“我且借你的身子用一用。”
莫憂隻覺渾身一僵。江玨已貼身將她抱緊,那身體的堅挺已抵在她的小腹,她頓時花容失色——敢情他要用強?不及細想,江玨便又將她抱起丟到床上,她還來不及驚叫,他的吻便排山倒海襲來,而他的雙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摸索揉捏起來,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越來越灼熱,他再也顧不得了,一把扯掉她的束腰汗巾子,拉掉了她的褙子、短衣、羅裙,隻餘了貼身的褻衣褻褲,這蔥綠的褻衣褻褲更襯得莫憂膚如凝脂,又讓江玨不顧一切地俯下身去,在她身上印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的唇一路下滑,從她臉到****再到小腹,他隻有片刻的遲疑,終於還是扯掉了她的抹胸和身壓了上來。
莫憂不禁閉上眼睛,是咬嘴唇。她知道這樣的暴風驟雨遲早都是會來的,既然逃不過去,不如舍了身去麵對。
江玨欲火焚身,匆匆脫下自己的衣褲便跨坐在莫憂的身上,一邊用自己的堅挺部位抵住莫憂小腹運動起來,一邊歉然說道:“好憂兒,真是對不起了……下回,我定要好好補償你,絕不會再有這樣的行為……這一次,實在是太難受了……”
莫憂有些奇怪他這樣的舉動,卻見他隨著這奇怪的動作漸漸變得大汗淋漓,麵目扭曲甚至有些猙獰,最後一陣抽搐便癱軟在她身上不動了。莫憂雖有覺幾分難堪與不適,這時又感到自己的身上汗涔涔的粘膩得很,尋思著總不能讓他就這樣壓著吧?等了良久還不未見江玨從自己身上下來,總不能當下隻得用手推他:“你起來吧!”推了下不動,莫憂臉上又是一紅,又推一下,仍是不動,不禁用手輕輕掐了他一把,又道:“妾身都要被你壓得透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