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汝溪搖了搖頭,在歡喜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一定是她眼花了。
方汝溪上了馬車,將湯水喂食給國師,一碗喂完,她將碗筷遞給了歡喜,自己卻陷入了深思。
方汝溪啊!你是有欠虐的毛病啊!
歡喜見陛下苦惱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公子,你怎麼了?”
“歡喜,今個你沒給我吃藥嗎?”方汝溪無厘頭的說了句話。
“公子……”
“沒什麼,我休息會。”方汝溪不想多說,閉目養神。
她不該在這個時候,還想著那個人的。
她是已經有夫君的人了,盡管她是女皇,盡管她有這個權力,但她不能做傷害南宮名鈺的事。
方汝溪淺淺一笑,她竟然也會讓一見鍾情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想想真是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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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方汝溪突然的離開,對外的旨意是女皇陛下身體偶感不適,近日不上朝,但,朝事用奏折啟稟。
禦書房!!!
南宮名鈺站在書案前,撫摸著她坐過的位置,撫摸她拿過的東西,走著她走過的路。
“她才剛離開,我就這麼的想念,這該怎麼辦啊!”
南宮名鈺突然很想很想她,昨晚剛離開,他這會就很想很想她了。
想抱著她,想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想起方汝溪,南宮名鈺狹長的鳳眸裏都是溫柔之色,風華的臉上都是柔和的神情,優雅的臉上蕩漾著淡淡的笑,讓神仙看了,也會停下腳步。
緋紅色的唇角掛著優雅的笑,走到一旁的畫缸邊,隨手拿起一旁的畫卷,在他的記憶裏,方汝溪是很少作畫的。
修長的的大掌將畫卷攤開,入目的是……
南宮名鈺剛才臉上還是優雅的笑,此刻卻變得陰鷙森冷,像是覆蓋上了一層寒霜。
望著畫像裏的人,南宮名鈺衣袖裏的拳頭緊緊地攥著,周身散發著駭然的氣息。
他雙手握著畫像,正準備將它撕成碎瓣,剛動手,他忍住怒火,又將畫像放回了原位。
氣衝衝大步的跨出了禦書房,對著門口的良玉吩咐道:“安排下去,這邊的事一完成,便立刻啟程去追陛下。”
“是。”
良玉雖不知道鳳君怎麼突然生氣了,但鳳君生氣,隻有一個人,陛下。
南宮名鈺氣籲籲:那個男人是誰?
“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是那一次逍遙船上認識的嗎?”
“到底是誰?”
“神煜?神飛揚?慕司?還是其他人?”
陛下,你這是打算辜負微臣的預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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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行人,穿過小鎮,走過大街,最後來到這蔥鬱的樹林。
“公子,今晚恐怕要在這樹林裏休息了。”魅夜停下馬車,站在外,如實的稟報著。
方汝溪掀開馬車,望了望天色,這夕陽已落,這初夏的天夕陽落下,還是有會功夫才會天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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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