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裏指定是村子裏某一個被鬼嬰禍害的人,我暗暗慶幸,若是剛才沒能冷靜下來,用桃木錐子釘那人心髒的話我就成殺人犯了。
我想要看清棺材裏那人的長相,好知道是村裏哪家倒黴的小夥,我用力的翻轉在棺材中背躺的那人,然而看到那人臉時被嚇了一大跳。
棺材裏那人的臉太熟悉不過了,因為長得跟我一模一樣,扒開蓋在那人身上的中山服時,發現那人身上所穿的衣服跟我的一模一樣,換句話說,棺材裏躺著那個人是我。
臥槽!我怎麼會躺在棺材裏,任誰見到棺材中躺著另一個自己都會發出驚歎。
再想想感覺有些後怕,若是剛才我將桃木錐子釘下去,那麼…我是不是自殺了?
震驚後怕之餘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靠著棺材揉著太陽穴,讓自己的神經能夠放鬆一會。我的目光開始在房間各處移動,當目光移到門口邊上的皮球時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皮球有些不對勁看起來非常的不舒服,拳頭大小的皮球…
對了!我忽然想到什麼,於是提起那畫好紋印的左手撲向了門口處的皮球。
拳頭大小的皮球看起來就像是嬰兒的頭顱。
我畫著紋印的左手掌心按在皮球上,我猜的沒有錯,我的掌心與皮球接觸後皮球上冒出白煙,並且聽到傳來了嬰兒的叫聲,淒慘的叫聲。
我的掌心一直按在皮球上不敢鬆懈,白煙越來越少,嬰兒的叫聲越來越弱。同時我身邊的景象如同泡沫一樣破碎,原本明亮的房間內變成黑暗,黑暗之中我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我肯定原先的那間客棧消失了,因為我聞到了黃泥土的氣味。
嬰兒的叫聲越來越弱後終於消失了,不知為何我的腦袋變得昏沉,有一種非常沉重的困意,兩隻眼睛不知不覺的閉上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了蔚藍的天空,雖然看到的天空隻有窗口那麼大,但感覺非常藍。身體的四周有些昏暗,我坐起身來借著微弱的光芒打量著身體的四周,發現觸手可及處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骷髏頭,骷髏頭上印著一個紅色的紋印。
昨晚的遭遇就想做夢一般,我知道那不是做夢,因為我額頭上傳來疼痛感,額頭上的那道傷口雖然凝血了但還是那麼痛。
就在這時,從頭上掉下了一堆泥土落在我臉上,我大聲吼道:“停下,井下麵有人。”
沒錯,此時我正在井裏,若估計沒有錯的話,應該是村口不遠處的那口荒井。昨晚掉下山崖想必就是掉進井裏。
上麵的人聽到了我的喊聲,經過幾句簡短的話確認後,不久便看到一條繩子從上麵伸了下來,我順著繩子爬出荒井。
“大兄弟,你咋跑下麵去了。”一名工人問我。
“下麵睡著舒服。”出荒井後我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笑著回道。
村口處的修路工程隊又動工了,剛才那名工人正在填井。我離開荒井後那名工人繼續的往井裏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