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燒烤攤上坐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大鵬建議我先找個賓館睡上一覺。離我們大概兩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家小賓館,價格便宜實惠。
我和大鵬走去賓館,路邊的路燈有幾個是壞的,因此這條路看起來有些昏暗。一路上我有一種感覺,我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們,我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而當我轉身看後麵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到了賓館,我問大鵬有沒有感覺到我們被跟蹤了,大鵬笑著說我神經太緊張了,睡一覺後就會好。或許是我神經在緊張了,如果真的有人跟蹤,我每次轉身看向背後那人不肯能躲得那麼完美,就算他不是人我也能看到,因為我是陰陽眼,因此我讚同大鵬的話,或許是我神經太緊張了。
將我送到賓館開好一間房後,大鵬便返回學校,並說好明天早上九點鍾碰麵然後去找那老人。
我坐在房間裏白色的床上,大量著這間房間,沒想到房間雖然便宜但逼格還挺高的,牆上掛著一幅十九世紀歐洲風格的油畫,油畫中畫的是一塊小麥田裏站著一個略顯肥胖的婦人,油畫看起來挺好看的。
看了一會,我發現那副油畫有些奇怪,不管從房間的哪個角度看畫裏的婦人,都會發現那婦人是盯著我看的。可能是視覺效果吧,畫家們都喜歡玩這種把戲。
有些累了,洗漱後我躺在床上關燈準備睡覺,然而在看向那幅油畫時我發現在暗夜裏牆壁上的那幅油畫變成了青色,而且還泛著青光。我知道這種原理,在有光和沒光的情況下看到的顏色會變得不同,那些青光或許就是顏料裏參雜這熒光粉吧。
忽然,我聽到走廊裏傳來輕盈的腳步聲,小賓館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腳步聲聽得非常清楚,輕盈得似乎是怕被人發現。我想起了來賓館路上時的那種感覺,難道真的是被跟蹤了,門外有人在偷窺?
我起身慢慢走向門口,我貼著門聽外麵的動靜,腳步聲在我房門附近停下了,腳步聲雖然沒有了,但我聽到了笑聲,是輕笑聲。這是怎麼回事?我把眼睛貼到房門的貓眼上,想看一下門外是什麼情況,然而從貓眼裏看向門外,我卻什麼都沒有看到,更別說什麼人影。
我已經受不了好奇心的誘惑,打開門把頭探出去,結果外麵的情況讓我有些無語。原來動靜是旁邊的房間門口發來的,一個打扮的妖豔的女郎站在旁邊門口,正笑著跟旁邊房間的主人一個中年瘦子談些什麼,當他們看到我時有些緊張。我看出來了,那女的似乎是做大保健服務的,賓館裏這種現象經常有,看來確實是我神經過於緊張了。
我回到房間內,剛才我出去的時候打開的是床頭燈,因此此時的房間內有些昏暗。我眼睛不經意瞟到了牆上的那幅油畫,結果被嚇了一大跳,我看到那幅油畫中的那名微胖的婦人眨了一下眼皮,再看時卻沒有了。我想大叫,因為我看的太真實了,不像是幻覺之類的,那婦人著著實實的眨了一下眼皮。我還是忍住了並沒有大叫,我再次看那幅油畫,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異樣,或許真的是我神經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