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一邊的大鵬看著站著發呆的我問道。
“嗯,他走了。”
“問出來什麼沒有。”
大鵬看不到陳周發的鬼魂也聽不到陳周發鬼魂說的話,我將陳周發鬼魂說的話給大鵬複述一遍,大鵬聽後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我也想不明白,原以為找到陳周發的鬼魂就知道這一切的因果,沒想到還是沒有,如今陳周發的鬼魂走了,之前的一切線索都斷了,我們陷入了迷茫的窘境。
我坐下來捋清自己的思路,經過這幾天的努力,得到了一些問題的答案但是又重新發現了一些問題。
首先,找到了殺人凶手陳周發這個人,知道了這人隻不過是一個殺人工具,然而幕後的黑手究竟是誰卻一點眉目都沒有。
然後,這個幕後黑手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衝著大鵬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最後,這麼多天了,除了跟蹤我們之外,幕後的那人為何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究竟在等待什麼?
“這兩天白忙活了,找到的陳周發不過隻是被人利用的一個殺人工具。”我向大鵬說道。
“你手臂怎麼了?這道血痕怎麼還沒有消去?”大鵬指著我手臂上的血痕對我說道。
他沒說我倒還沒注意,這道血痕是在臨水村時做了一個噩夢後發現的,都兩天過去了還沒消除。
“可能是被什麼刮到了吧,不痛不癢,沒什麼大礙。”
手臂上的那道血痕就隻是一道痕跡,並沒有讓我感到有什麼不適。
“喝酒去,解解鬱悶。”
留在陳周發家也沒什麼意義,由於線索又斷了,所以我提議去喝點酒解解愁。
燒烤攤上酒過三巡,有些醉意後在附近找了家小賓館入住。陳周發的鬼魂走後,我忽然感覺平靜了許多,房間的門沒有再無緣無故的關上,房間外也沒有聽到什麼腳步聲,一切都平靜了許多,但我感覺這平靜要比不平靜的時候更加可怕。
當我睡下的時候,我又做噩夢了,內容跟上一次在臨水村時一樣,差別是房子變成了賓館並且骷髏麵具男手中的武器從斧頭換成了鐮刀,鐮刀和斧頭一樣是滴著血的。
第二天我被人叫醒,叫醒我的不是大鵬,而是胡叔,那家夥終於又出現了。我問胡叔是否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胡叔跟我說他不知道,這一次胡叔隻吩咐了一句話就走了,那句話的內容是讓我不要輕易的相信一個人。
“趙木,又做噩夢了?”早上大鵬看到我第一眼後便問道。
我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估計我的黑眼圈有跟那熊貓一樣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的人碰到髒東西後會變癡呆了,遭不住啊。”
我估計再做這樣的夢我會瘋的,就算知道那是夢可怎麼卻醒不來,並且感覺非常的真實,有誰能承受被人千萬次的拿著斧頭或者鐮刀追著砍。
“我們去問問那老人吧,他應該能幫我們。”
大鵬說的沒有錯,估計現在能幫助我們的就隻有他了,那老人越看越深不可測,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感覺有點依賴那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