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的背後或許就有我想要的答案,一切疑雲的答案。
打開青門之後,我看到一條水道,水道裏的光線很暗,也不知道水道通往哪裏,依照地形來估計的話,水道應該是通往山的腹部。
浮出水麵後,本以為白若雪會像前幾次那樣第一時間的問我是否有什麼發現,然而這次卻沒有問。我看到她的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她的眼睛也集中在酒葫蘆身上,好像在想些什麼。
我遊上岸,向她問道:“怎麼了?”
“我師父來過這裏。”
“你怎麼知道你師父來過這裏?這酒葫蘆?”
“這是師父的酒葫蘆,從小我就看到他一直將這酒葫蘆帶在身邊,剛才我在雜草叢中看到的,說明我師父他來過這裏,並且很可能碰到了危險,不然他的酒葫蘆不會仍在這裏。”
白若雪越說眼睛越紅,停頓了一會後接著說道:“還有草叢邊的那個煙頭,那個牌子的香煙師父抽了十幾年了,幾十年都沒有變過。”
這麼說白若雪的師父確實來過這裏。
我再次看到白若雪手中的葫蘆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裏見過,還有煙頭上的那個牌子,我好像在什麼時候買過這種牌子的香煙。
讓我想想…
我想起來了,是在我八歲的時候,我拿著這酒葫蘆去村子李大嬸家打過酒,並且在老王的店鋪裏買過這種牌子的香煙。那天爺爺請來一個老道士封印我的陰陽眼,這麼說…這世界還真小,白若雪的師父就是十年前幫我封印陰陽眼的老道士。
“別亂想,你師父是個好人,好人一定會有好運的。”我安慰道。
在白若雪的旁邊坐下後,我接著說道:“青門後麵是一條水道,看起來是通往山壁裏頭的,裏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要不你就別進去了?”
“我不,我要進去。”
“那扇門我發現時上麵長滿了青苔,並且隻有我才能打得開,你師父應該是沒找到那扇門,他肯定沒在裏麵。”
“萬一在呢?進入裏麵或許不止是一條通道,整個落山就這裏的陰氣最重,師父來的地方肯定是這裏。並且我是個驅鬼道士,就算師父沒在裏麵,我也要進去,這不正是師父想要做的嗎?”
“那好,吃了這頓‘最後的午餐’,整理一下情緒,準備一下,我們就進去。”我將背包打開,將裏麵剩下的幹糧分一半給白若雪。裏麵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肯定是要吃飽喝足了然後進去這才妥當,並且幹糧這種東西又不能帶進水裏,不吃就浪費了。
在岸邊我們稍微休息片刻,開始整理手頭上的東西,白若雪的東西少,就隻有那巴掌大的羅盤和十幾枚銅幣,不愧是一拳打趴老虎的勇氣,這點裝備就進山了。當我看到她包袱的那十幾枚銅幣時,很感興趣的問她這銅幣是做什麼用的,白若雪神秘的告訴我,等用到的時候我就會知道。
我的東西也不多,十幾張黃符,原先放在兜裏搞忘了,已經浸水用不了隻能扔了,還有那張寫著我生辰八字的紙條,那八字我已經記下了,那張紙條也沒用了,手頭上剩下的就是一個打火機一部手機一個手電筒還有一把小刀。
手機已經沒電了,隻能藏在岸邊的一個雜草堆裏,等返回時再過來取,打火機下不了水,不是很重要,就隨手仍在藏手機的雜草裏。手電筒是防水的,在那條幽暗的水道裏有大用處,自然要帶上。小刀也不怕浸水,自然也要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