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往的那些客人中,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或者是頭發發白的老人,但是他們每一個好像色中之惡鬼,一上來就大動手腳,或者拉她去洗手間做那件事情。
但是呂翔宇和他們不同,呂翔宇看起來才二十歲左右,雖然臉色有一道疤痕,但是這更顯得他威武不凡,富有男人氣概。
麵對呂翔宇對她動手動腳,總比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好的多,而且呂翔宇出手大方,給她的小費高達六十幾萬,所以在呂翔宇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的時候她沒有反抗,反而向呂翔宇看靠。
呂翔宇他們高興了,但是有人卻不高興了,開賭場是為了幹什麼,是為了賺錢,現在呂翔宇一下子贏了一千多萬,早就有人去報告了這個賭場的負責人。
在賭場的監控室中,一個中年男子看著呂翔宇向他旁邊的兩個人問道:“這個人是什麼人?你們知道他的來曆嗎?”
中年男子旁邊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道:“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他的資料了,不過在他的後麵的那個男人我好像在那裏看見過。”說著指了指孫繼海。
“他是什麼人?”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旁邊另外一個穿著休閑裝的年輕人道:“這個人是白虎盟的孫繼海,好像還是白虎盟的小隊長。”
“白虎盟的?這麼說他們是來搗亂的?”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一定是,這裏是我們青龍幫的地盤,白虎盟的人出現在這裏一定是搗亂的。”穿著休閑裝的年輕人點點頭道。
這是,一個人來到了監控室,把一份資料給了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人,青年人一了一眼,臉色一變,轉頭對中年男子道:“堂主,這個人叫海大富,是白虎盟在嘉興路的飛火堂的大隊長,也是昨天消滅我們玄武堂的一千五百人的罪魁禍首。”
“什麼,居然是他。”中年男子眼中充滿驚訝。這個中年男子名字叫郟輝彙,是青龍幫的玄武堂堂主,表麵上效忠於青龍幫的幫主李鐵成,其實在二十年前他就被冷天豪所收買,成為冷天豪放在李鐵成身邊的一顆棋子。
“堂主,要不要去殺了他?”穿西裝的青年人冷冷的看著呂翔宇說道。
“是啊!堂主,他今天明明是來搗亂的,不能便宜他,現在在賭場我們有一百個兄弟,解決他們兩個應該沒什麼問題。”穿休閑裝的年輕人也說道。
“好,我們下去,好好的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我們青龍幫不是好欺負的。”郟輝彙眼中寒光一閃。
對於呂翔宇他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二十年來他潛伏在李鐵成的旁邊,努力經營玄武堂,把玄武堂的三分之二的實力變成效忠於他的勢力,但是昨天,呂翔宇的一個計劃,把他的一半勢力全部消滅了,這怎麼會不讓他惱火。
大廳中,呂翔宇又贏了好幾盤,他的籌碼已經達到一百億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青龍幫的人也要來了,於是給了那個侍女一千萬的籌碼讓他離開。侍女也識趣,拿了呂翔宇給她的籌碼去換了錢,離開了賭場,有了這一千萬她可以好好的過她的下半輩子了,不需要在這裏幹下去了。
侍女離開後,呂翔宇轉頭對孫繼海道:“發信號給兄弟們,讓他們打起精神來,好戲開始了。”
孫繼海點點頭,發了個短信給沈躍華,這也是事先約定的事情。
“來了。”呂翔宇看著走來的郟輝彙等人自言自語道。
孫繼海來到呂翔宇的旁邊對呂翔宇低聲道:“他是青龍幫玄武堂的堂主郟輝彙,是這一帶的總負責人,聽說是一個練家子,刀槍不入。”
“刀槍不入?”呂翔宇冷笑連連,不過是一個一流高手二階水平而已,想不到這樣的人能夠在青龍幫當堂主,看來青龍幫的幫主瞎了眼了。
“這不是白虎盟的大隊長海大富嗎?你怎麼有空來這裏啊!”郟輝彙一邊走一邊笑道,看起來他和呂翔宇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但是他的眼珠子裏殺機閃爆,把他的內心暴露無遺。
呂翔宇冷笑一聲,迎上前去,笑道:“哎喲,這不是青龍幫玄武堂的堂主啊!什麼時候來我們白虎盟的賭場了,我作為主人居然不知道,真是慚愧!慚愧!”
“好一張伶牙俐齒。”郟輝彙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神經病,這是我們青龍幫的地盤,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白虎盟的地盤了。”在郟輝彙的後麵穿著想象著的年輕人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