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那是上麵東西?”瞿小鬆指著擺放著擺放著床前的一件黑色的塑料板道。
許環珊笑了笑道:“我剛買的,怎麼,有問題嗎?”
“有問題,怎麼會沒問題,這是一個大問題。”瞿小鬆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要知道他瞿小鬆和許環珊的關係不一般。當然,這不一般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之間的男女關係,而且他們還是兄妹,親兄妹。
隻是現在知道他們關係的人不多,就是他瞿小鬆的老婆也不知道他和許環珊的真正的的關係,這也是他敢和許環珊的原因。
但是一句話叫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就不是秘密了,在杭州還有別人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這讓瞿小鬆不得不小心。
許環珊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瞿小鬆很感動地抱起她,深情地親吻著,手不鬧了。讓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她那濕潤的嘴唇抒情地翕動著,散著醇香的氣息。臉上涸著淡淡的潮紅,享受著男人的體貼。她的目光水一樣地流瀉著,讓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裏。
瞿小鬆感覺這她已幻化成霧或雲,在他呼吸吐納之間同他融為了一體。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瞿小鬆感覺到外麵好像有了動靜,側耳聽聽,又似乎沒有了。他搖晃著許環珊,她睡意蒙朧地哼了一個,隻是更加緊摟著他。
門鎖轉動了幾個,門開了,瞿小鬆被眼前的景象擊暈了。一男子也像根木頭一樣定定地站了幾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樣的紅,緊緊的有力的握著拳頭,那麵上的筋肉,突起了梭角。然後,他咆哮地衝上前,一把掀起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許環珊整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就暴露出來,她讓眼前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電擊一般,整個人處在半癡半呆的狀態中。
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倒進瞿小鬆的懷裏,好像她用勁紮緊的肌肉,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他再把地上的衣服、裙子、腰帶、碎碎片片扔到了門外。尖聲怪腔地叫著、罵著,揪自已的頭。杯子粉碎的聲音,台燈擊中床頭櫃的聲音,一隻拖鞋落到了瞿小鬆的臉上,電視遙控器則擊中了許環珊**的肩上。
瞿小鬆覺得兩條腿抖顫得很勵害,他的手指頭也逐漸地同時也確實地從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兩耳嗡嗡地叫,耳朵裏出了尖音和幽靈之音,腦了裏翻轉昏旋,眼前仿佛站著一個如塵煙般的朦朧鬼影,於是他長歎一聲,就心碎地墜下,向著那鬼影的懷抱中投去。
“你們就這麼恬不知恥,從那時起就有這事。”他憤憤地說,和平時不同,是他那銅鍾般的嗓子現在像打雷一樣,而且有點沙啞。
瞿小鬆撈起那薄被覆蓋在許環珊的身上,自已赤條條地到了浴室拿了條浴巾盤繞在腰間。瞿小鬆挽著他的臂膀讓他到外麵,他奮力一甩,瞿小鬆一個蹣跚,險些站不住腳跟,許環珊這時一聲尖叫,騰起一個**的身子扶住了他。見許環珊不顧一切地袒護著瞿小鬆,他那模樣更是氣得紫漲了麵皮,齜牙露嘴,半響說不出話來。
這時,許環珊才感覺到自已身無寸縷,就到衣櫃裏拿出衣服,邊穿邊說:“事已至此,要離婚你就說。我也不多費一句,隻是我求你這事別張揚出去。”
瞿小鬆急急在客廳裏穿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見許環珊從臥室中走了出來,對他說:“你走吧。我收拾些東西也回家。”
瞿小鬆望著他那個妹婿,他的臉上紅通通的,像火燒的肉皮一樣。他的臉上有一點奇怪的笑法,這種笑很勉強,緊繃繃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氣得厲害,誰也笑不出這樣。如同一條喪家之犬,瞿小鬆逃也似的離開了許環珊家裏。
瞿小鬆跟妹妹許環珊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在許環珊十六歲的時候,他們唯一的親人奶奶也離開了人世。從那時起,就是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地生活在這世界裏,那時他已經十九了,是個育得很充分的高個男生。有一個象鴿蛋那麼大的喉結,那雙骨節突出、蒼勁有力的手張開來,也有扇子那麼大,學校裏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見識過他在中學生藍球聯賽大出風頭的投藍英姿,並且幾乎都迷戀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