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許環珊想想也不是沒道理,就任他把自已的衣服脫光牽著上了床,上得床他就在她**的身上胡亂揣摸,許環珊就驚呼著:“你這是做什麼。”
“做新娘就得這樣。”還讓她的手過來摸自已的小東西:“我見隔壁那新娘就是這樣子的。”
許環珊就給摸得咯咯直笑,酥癢之間整個身子就縮做了一團。他也是摸著摸著心中就納悶,怎的妹妹就沒有隔壁的新娘那高高的胸脯,又讓許環珊笑得不耐煩,興趣頓減:“完了,新娘做完了。”說著就要起來。
她就不悅地說:“人家還有好多事沒做呢,你就說完,多沒趣。”徑自把個枕頭揣進懷中,成個大肚的樣子,便要瞿小鬆攙扶著她一手拎著菜籃子,一手叉著腰滿院裏亂悠蕩。
到了這時候才是女孩子盡情揮的時候,許環珊將大肚子從房間中換出一個布娃娃,就在他的旁邊給布娃娃哺乳,洗澡換尿片,嘴裏還嘮叨著他偷懶不幫她的忙,罵著丈夫無能,指使著他倒尿壺。完全一付巷子裏那些潑辣婦人的樣子,雪森就嚷嚷著不象:“我們的爸爸媽媽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不要學那巷上沒文化的婦人。”
於是許環珊就變得乖巧,搬來一張躺椅放在天井上,讓他象大老爺們一樣,抽著煙、喝著茶,架起二郎腿搖晃著腳尖躺在天井的花壇邊。她卻抱著嬰兒挨著在他的旁邊,並且撩起了衣襟給嬰兒哺乳,嘴裏哼起了搖籃曲,一付誠心誠惶、細致嗬護的樣子。
其間不泛溫情脈脈地打情罵俏,有時也**橫溢地親吻,許環珊學著母親更是維妙維擬,走動時搖擺著身子,風拂楊柳般,眼角含春、舉止輕佻,嫵媚取寵。瞿小鬆更是極盡溫柔,走動時摟抱她的腰肢,坐下時便擁著她往懷裏,不時將手在她的衣領中,裙子裏肆意撫摸把弄,玩得如魚得水,如穿花蝴蝶春光無限。
那時瞿小鬆的東西與剛才所見竟是天壤之別,本來在許環珊的印象中男人的東西都一樣就象街邊撒尿的小童,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從那以後她對男人的褲襠特別留意,每天清晨起來也總瞟了瞟瞿小鬆那地方,對那男女間打情罵俏、嬉鬧玩耍,特別是那些語帶雙關的、涉及到或男女東西的話語、詞句異常敏感,聽得心頭亂跳、興致勃勃,好象心裏很受用,如同熱天吮吸著冰棒般那涼入心肺舒暢服貼的感覺。
從此她便變得憂鬱起來,眼睛總是出神地對著某一處,好象多了許多心事,平日間的歡聲笑語減少了,走動舉止也檢點得多。整個人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壓堵在心頭總象有一股悶氣,以致心間的煩躁使她常無緣無故怒,平白無故地惱火。
在許環珊的心裏,自從奶奶離開了人世之後,哥哥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清楚瞿小鬆含幸茹苦拚命幹活養育著她,她也將哥哥當作她生命的全部,同時,她也知道瞿小鬆跟她一樣。可是,現在,他竟跟表姐好上了,而且做出了那麼齷齪的事體來。這讓她很傷心,她一個人在太陽底下立著,了一回呆,腮頰曬得火燙,滾下的兩行淚珠更覺冰涼,直涼到心窩去。抬起手來揩了一揩,一步一步走出門。
許環珊是讓戲校的校長王溫舒在街頭看中的,因為她生就張好臉和兩條長腿,也因為她有一雙無比優雅活泛亂跳的眼睛。她尾隨著許環珊,一直到了她們學校。那時她讓許環珊趴在她的腿上,讓人量了從後脖根到尾巴骨的長度,還讓人揪著腳踝板著膝蓋把腿往頭上抬,疼得她小臉變色。許環珊能上戲校就是她的注意,“這孩子真漂亮,我要了。”王溫舒就是這樣簡單地對許環珊校長說。
許環珊不隻一次得到這個讚美。她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唱戲會使自己更漂亮。從此,許環珊每天的清晨和下午的第一節課後就上戲校,她迷上了戲曲,她腿挑得高,而且腰肢靈活,頸項柔軟。
許環珊緊趕慢趕,到了戲校到底還是遲到了,練功大廳中,王溫舒正指導著其他學生訓練。見到了許環珊,威嚴地斥責:“你怎麼遲到了。”
許環珊把眉毛一皺,掉過身子去,將背倚在玻璃門上。玉瑩就上前來,挽過雪慧的臂膀:“快點準備。”許環珊就往大廳旁邊的小間裏走去,那裏是她們的更衣室,她邊走邊脫掉上衣,隨便地往椅背上一拋,人也就膝蓋一軟,在椅子上坐下了,臉上一陣一陣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