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呂翔宇當然知道石兆棋的意思,由於東方月容的家在福建福州一帶,所以這次來這裏的時候呂翔宇曾經對石兆棋說是為了找東方月容,至於洪門的事情石兆棋現在根本不知道,否則在這一路上石兆棋早就不給呂翔宇好臉色看了。
“哈哈,也不差這麼一天。”呂翔宇沒有給石兆棋什麼好解釋,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石兆棋惡狠狠的瞪了呂翔宇一眼,拿呂翔宇一點辦法都沒有。
早餐之後,張大嘴吩咐莊丁送來了兩缸十五年陳的花雕,就這樣,神秘道人就不參加年輕人的行列。由張大嘴陪同呂翔宇等四人暢遊附近的幾處名勝,他也乘機探聽項亞娟的來曆,這也是大師兄交代的。他要探問項亞娟來曆,自然要在最恰當的機會,以最技巧的口氣加以試探,但項亞娟是什麼人?張大嘴的問話雖然很隱秘,但是在項亞娟眼裏張大嘴的意思可是非常明白,所以她就顧左右而言他。
其實項亞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在她懂事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孤兒。
到了中午的時候,回到西山別墅,兩名使女早已擺好杯筷,由張大嘴和二少夫人作陪,但神秘道人卻在大家回來之前,一個人喝了半缸好酒,又醉倒了。因此這頓午餐,隻有呂翔宇等四位客人,和身為主人的張大嘴夫婦一共六人。
二少夫人最多二十七八,和石兆棋、項亞娟大了不過四五歲,昨天中午,因為有神秘道人在座,大家又是初次見麵,未免拘束,今天全是年輕人,沒有拘束,自然就談得比較投機。她不但學著呂翔宇的口氣,叫石兆棋、鳳若蘭和項亞娟他們,對呂翔宇也熟不拘禮,俏眼橫波,嬌笑如鈴,不時的給呂翔宇呂公子夾菜、勸酒,顯得親切而殷勤。
如果不是現在場景不對,呂翔宇一定會覺得這個二夫人在勾引自己。不過這二夫人確實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美人兒,一點也不比項亞娟差,雖然不能和倪燕娟她們比,但是走在外麵也會讓無數人生交通事故。
真的現在呂翔宇到是有些希望這二夫人能夠來勾引自己,讓他開心開心。
張大嘴雖然不善喝酒,但溫文有禮,謙恭好客,如果呂翔宇不是昨晚親耳聽到,他是在少林寺僧侶身上下消功丹的主謀,怎麼也不會相信他是一個那樣的人。
就在此時,隻見一名莊丁匆匆走入,躬身道:“啟稟二公子,秦公子和他少夫人來了。”
張大嘴口中驚喜的啊了一聲,慌忙站起來,目光朝二少夫人看了一眼,才道:“秦兄夫婦難得到我們莊上來,你在這裏招呼穀兄四位,我出去接待他們。”
二少夫人含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會招待的,哦,他們這時候來,自然還沒有用飯,你要人吩咐廚下,把筵席放到東閣去。”張大嘴點點頭,朝呂翔宇抱抱拳,還沒開口。
呂翔宇已經站了起來,對張大嘴道:“二公子既然有貴客來了,而且還有女眷,賢伉儷自然應該一起出去,在下幾人酒醉菜飽,不用二少夫人招待,也該告退了。”
張大嘴道:“菜還沒有上完,呂兄四位……”呂翔宇道:“在下真的吃飽了,二公子千萬不用客氣,我們先回芝苑去,賢伉儷隻管請便。”
張大嘴連連拱手道:“真不好意思。”
二少夫人瞟著眼波嬌笑道:“呂公子即然這麼說了,就不用客氣了,秦公子夫婦已在客廳等著,我們快出去吧。”
呂翔宇等四人一起離開西花廳,走到山坡間,呂翔宇四顧無人,說道:“他們口中的秦公子,不知是什麼人?”
鳳若蘭道:“人家來的客人,管他們是誰呢?”鳳若蘭她可是一點也沒有把這個張大嘴和他的二夫人放在眼裏。
呂翔宇道:“你還不知道,張大嘴和二少夫人,乃是師兄妹,根本不是夫妻。”
石兆棋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呂翔宇壓低聲音道:“我怎麼不知道?張大嘴的這個二夫人還是一個**,以張大嘴好色的樣子,他的夫人有可能是**嗎?而且他們的關係是我昨天晚上親耳聽到的。”
項亞娟啊道:“大哥,這麼說來,他們可能是洪門的黃潭浩的師弟、師妹了。”
項亞娟的話也不是沒有依據的,這裏表麵上是洪門的產業,而洪門的黃潭浩地位崇高,根據呂翔宇的情報這裏是黃潭浩負責的,所以項亞娟才會這麼說。
鳳若蘭低哦一聲道:“對了,昨晚是不是生了什麼事?”
呂翔宇笑道:“鳳寶貝兒果然聰明,一下就猜著了。”鳳若蘭被他說得臉上一紅,心頭也喜不自勝,一麵急著問道:“大哥快說咯,昨晚到底生了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