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懲罰(1 / 3)

當然,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是不能說給曼玲聽的,這苦果隻能自己吞下了。於是呂翔宇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那廖科後來又對你做什麼啦?”

“後來那變態佬大力的擠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過來,我猛烈的掙紮著還大聲地呼救。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掙得脫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褲子……嗚嗚…”說到這兒,曼玲又低聲抽泣起來。

呂翔宇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懊悔又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他是不是把你了啊?”這句話脫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覺地在曼玲飽滿的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並沒察覺到呂翔宇的動作,聞言竟“撲哧”一笑,淚中含笑的模樣像極了淘氣的小孩子,倒把呂翔宇弄糊塗了:女人真是善變,剛剛還哭得涕淚橫流轉眼就笑開了花,居然被人了還笑得出來?

曼玲這時笑夠了,喘著氣說:“他倒很想,可惜他那卻不爭氣,我看見他怎麼也硬不起來,急得他不住罵娘,他是這樣說的:‘他奶奶個熊,上次給那烏龜王八蛋一嚇,害得老子現在怎麼搞都起不來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開心得像個小孩子,學起廖科說話來倒是惟妙惟肖,隻是她猜破頭顱也想不到廖科罵的人竟會是呂翔宇。呂翔宇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時衝動竟間接地救下了她,想象著廖科那想吃葡萄卻吃不到口的窘樣,呂翔宇不禁得意萬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聲來。

哈!老家夥都陽痿了“你怎麼也笑得那麼開心呀?”曼玲的叫聲將呂翔宇從幻想中喚醒過來。呂翔宇可還沒糊塗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連忙掩飾道:“噢,沒什麼,我聽說你沒被廖科那變態佬給侮辱了,替你開心呀!”

當然了,這也是老實話,聽說這可愛的花朵還沒被摧殘呂翔宇自然是開心得心花怒放。

“後來,你怎麼逃走的啊?”呂翔宇又問。

“後來呀。後來我看見廖科忙著想自己重振雄風,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給他那兒來了一下,隻聽得他‘啊’的慘叫一聲彎下了腰,我就開門逃了出來嘍。”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幹得好,真絕了!”呂翔宇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陣狂笑,真是惡有惡報大快人心啊!

“可我現在想起心裏還是嚇得蹦蹦跳呢!那變態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現在還疼痛難忍。”曼玲一下子又回複了小女生惹人愛憐的模樣。

看著曼玲那楚楚動人的神態,好象正期待嗬護的小花,激起呂翔宇做為男人天生想要保護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覺加重了力道將曼玲緊緊地擁入懷中,兩眼充滿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溫柔地對她說:“小傻瓜,不用怕了,在哥哥懷裏,現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讓哥哥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呂翔宇懷裏鑽,喉嚨裏出了若有若無地“嗯”的一聲。

呂翔宇興奮得差點就要高呼萬歲了,說起來這還得感謝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調戲馬娜娜和曼玲這兩位mm,呂翔宇哪有這麼容易就贏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呂翔宇還以為讓那個老不死的搶先喝了頭羹湯,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那種失而複得的狂喜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剛從狼口脫險,情緒處於極度波動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雖說腦子裏也有閃過一絲這樣趁火打劫會不會太卑鄙了的念頭,但很快就被洶湧的欲火給淹沒了……

裏爭鬥正烈,但下手卻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將曼玲的上身給剝了個精光,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從緊縛它的純棉橘紅胸罩中彈跳出來。沒有馬娜娜的那般大,但輪廓卻更美……

呂翔宇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手輕輕地攀上,細細把玩,嘴裏故意大聲咒罵:“這個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這麼重,都傷成這樣啦,還疼不疼啊?玲玲。”

“嗯,還很疼呢!”曼玲緊閉著雙眼,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其實她並沒有怎麼傷,隻不過有一點點紅腫而已,比起那天馬娜娜的慘樣更是不值一提。呂翔宇之所以故意那樣說,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呂翔宇的愛撫而已。

是不是覺得呂翔宇夠卑鄙的,沒辦法,為了抱得美人歸,耍點陰謀那是必須的,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啦。

在呂翔宇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樣在呂翔宇懷裏扭來扭去…

呂翔宇抽出一隻手悄悄轉移陣地,摸進了曼玲的裙子裏隔著內褲。

曼玲扭動得更加劇烈,出了似討饒又似快樂的呻吟。

呂翔宇強壓住一把將她內褲脫下的念頭,生怕惹起她反感功虧一簣,隻是繼續……

“噢……”曼玲突然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全身一下子變得僵硬。這樣也能達到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該是時候了,呂翔宇不無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隻見她媚眼如絲,顯見得是仍沉浸在的餘韻中有些神情恍惚。呂翔宇悄悄轉身將她的雙腳抬在了肩上,伸出雙手將她的內褲褪到了大腿中間……

“啊!好痛啊!你幹什麼啊?”曼玲驚天動地的大叫,身子拚命向後退縮,雙手死命捉住呂翔宇的胳膊,長長的指甲陷入了呂翔宇的肉內,疼得呂翔宇咧牙撇嘴。

“你……你還是個**?”有那麼一瞬間呂翔宇真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不敢置信的問。

曼玲嚶嚶戚戚的哭出聲來,那聲音含著不盡的委屈、仰或是失落。

“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對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細語將呂翔宇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好玲兒,你放心吧,我當然會對你好了。”呂翔宇還能說什麼呢?一個女人將她的第一次交托給你,或許這並不是她的本意,但對於良心尚未泯滅的呂翔宇來說,卻意味著一種責任,雖然這也並不是呂翔宇的本意,因為呂翔宇起初隻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壓根兒就沒想過和她來真的,更沒想到她會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