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嶽嶽林夕走到我的車子前,扶她上車,之後駕著車疾馳而去。由於喝了酒,我駕得很快,像玩賽車遊戲一樣,以為撞車了,還能投幣再玩,不會掛掉。如果我媽知道我這樣駕車,一定又生氣,又擔心。
“你住哪?”我問嶽林夕。
“盛世華庭。”嶽林夕迷迷糊糊地答道。
不一會便到盛世華庭了。我在馬路邊把車子停下來,望了嶽林夕一眼,隻見她睡著了。我晃了晃腦袋,深深地吸了口氣,把頭湊過去,吻了吻嶽林夕的臉蛋。嶽林夕沒有反應。我又吻她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她還是沒有反應。於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的胸脯。
雖然隔著內衣,但我仍然感受到它的柔軟,不僅柔軟,還很有彈性。我的手像被粘住似的,說什麼也不肯放開。
正在我熱血沸騰的時候,嶽林夕卻忽然醒了過來,並且很大力地把我推開。我嚇了一跳,望了她一眼,隻見她的臉交織著惱怒和驚慌。
但當時我已全身發熱,難以控製。我兩手抓住嶽林夕的肩膀,強行向她的嘴唇吻去。
嶽林夕先是竭力反抗,但我不斷使勁,瘋狂地濕吻著她的脖子和臉蛋兒,強行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嶽林夕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並且慢慢地配合著我的動作,她的雙手本來在使勁兒把我推開,不知不覺中,卻已換成反向作用力,把我的脖子緊緊摟住。我們相擁而吻,舌尖輪流在對方的嘴裏轉來轉去。
逐漸地,我已不滿足於激吻了,摟住嶽林夕纖腰的手慢慢縮回來,並向嶽林夕的胸脯伸去。剛觸到嶽林夕的胸脯,嶽林夕全身一震,毫不遲疑地把我推開。我呆了一下,再次對她胸襲,她全體反抗,死活不肯讓我碰她的胸部。
看來嶽林夕的立場十分堅定。她跟以前那些女孩不同,她的底線是接吻和擁抱,超過了這條線,她就寧死不從。既然她是真的不願意,我強迫她也沒意思。於是我輕輕地把她放開,望著前方,深深地吸了口氣。
所有激情,霎時間煙消雲散,無影無蹤。
嶽林夕也沒有說話。
過了大概五分鍾,我說:“我送你回家吧。”
“嗯。”嶽林夕輕聲答道。
於是我把車駛進盛世華庭,在嶽林夕的引路下,來到她家樓下。我走下車,幫嶽林夕把車門打開。嶽林夕從車裏走出來。我說:“早點休息吧……唔,要送你上樓嗎?”
“不用啦。”嶽林夕笑了笑。
“嗯,”我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翔!”嶽林夕叫住了我。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之中,卻顯得格外清脆。
“怎麼啦?”我回過頭來。
嶽林夕想了想,才說:“能不能再抱我一下?”
我走前兩步,稍微把手張開,把嶽林夕輕輕地摟在懷裏。我聞到她身上那幽幽沉沉的香味,陶醉不已。
“很喜歡這種感覺。”嶽林夕忽然說。
我笑了笑,說:“剛才……對不起。”
嶽林夕搖了搖頭,輕聲說:“沒關係……謝謝你……”
謝謝我?她謝我什麼?謝我在跟她接吻和擁抱後,沒再強迫她幹其他她不願意幹的事?
我沒有答話。我們兩人擁抱了大概三分鍾。我輕聲說:“好啦,快上去吧。”
“嗯。”
我們緩緩地把對方放開。我目送著嶽林夕上樓,然後駕車回家。
我走進房間,脫掉外衣和褲子,躺在床上就睡。
但我的心情很複雜,加上喝了不少酒,促使我的腦袋一片混亂。
有一個人的麵容在我腦海中重複出現,揮之不去。
是誰?
不是剛才才跟我擁吻的嶽林夕,也不是前幾天不知道鬧的哪一出的張清,而是我的初戀女友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