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我好好考慮一下,不然,我敢保證,不僅是你,就連你的父母,也會受到無盡的折磨。”那人丟下一句話之後,便是甩手離去。
鍾鳴似乎明白了他說的話,如果鍾鳴一直堅稱自己是凶手,那他們就會對自己用上各種殘酷的大刑折磨自己,讓自己生不如死,就連自己的父母,也可能被他們抓來折磨。
鍾鳴隻感覺心裏十分矛盾,本來是想好好睡一覺的,但現在怎麼睡也睡不著了,隻能在監獄裏打滾。
那使臣到了崇明部落這邊,便直接去宮城裏麵麵見部落酋長,那酋長一聽是淩溪部落那邊來的,自然是不敢怠慢,當即便是又是迎接,又是洗塵的,無人敢不尊重。
“你就是來自淩溪部落的使臣?”酋長問。
“正是。”
“你此行,所謂何事?”
“也沒什麼大事,我們酋長托我告訴你,你們這邊送過來的那名叫鍾鳴的殺人凶手,我們已經收到,不過,為何核實此人是否為真正的殺人凶手,我們還需要做進一步的調查,在此期間,你方負責負責護送犯人的那群護衛,需要暫時留在淩溪,不過請酋長放心,我們酋長說了,這些人,我能會好生款待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送過來的犯人是假的嘍。”旁邊的一位大臣聽見犯人被懷疑,而且護衛被扣留,便是十分不滿。
“怎麼,你們送過來的犯人,就一定是真的殺人犯嗎?如果是假的,難道就讓我淩溪部落的子民白死嗎?”
“消消氣,大使消消氣,我這臣子剛才也隻是一時心直口快,並無惡意。隻是不知,為何要哦扣押我部的護衛呢,他們以這樁殺人案並無關聯。”那酋長連忙好生安慰道。
“算了,我來此地也隻是為了傳達我們酋長的意思,既然現在話已經送到,我也該走了。”
“等等,還有一事。”旁邊臣子忽然道。
“哦?什麼事兒?”
“不知你方扣押我方護衛,所謂何事?我方負責護送的護衛多達近百,如此多的人在你方部都吃喝住,我怕是,會舔不少麻煩。”
“大人不必擔心,區區百人,對於我富饒的淩溪部落,根本不是什麼問題,至於為什麼,原因很簡答,既然犯人由他們護送,那麼犯人這真假,自然與他們脫不了幹係,所以,需要讓他們子啊那邊暫時待一段時間。”
對於這位大臣的不斷追問,酋長臉上顯露出了絲絲不悅的顏色,大臣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便也不好追問。
“如沒什麼事兒,我這就告辭了。”
“大使何必急走,我已備好酒席,就等著大使共飲一杯。”酋長道。
“不了不了,我們酋長有命,傳完話,當立即離開,其命不敢違抗。”
“既然是酋長有命,那我也不變挽留了,大使走好。”
大使便是離去。
“酋長大人,你看此事,敢如何處理。”那大臣又道。
“這淩溪部落咄咄逼人,以戰爭為壓迫,著實讓人無奈。”
“是呀,可是我們不得不防,一旦戰爭真的爆發,不僅我們部落有可能會別吞並,連同我們部落的數千萬百姓,也會慘遭蹂躪呀。”
“淩溪部落近百年來,勢力不斷膨脹,不斷從鄰近的而不落獲得土地,就連以前的昆山部落,陽山部落也先後被吞並,而且他們不斷擴軍,廣招天下法力高強英雄,如今實力強大,而我們崇明,由於高頻率的天災,不僅在經濟上處於不利的地位,就連人才也是不斷外流,積貧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