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騫知道,柯玉惜動了真情!他沒有再說什麼,一昂首,把酒喝了。
“玉惜呀!這是一百萬!”司馬文騫拿出了一張銀行金卡和一張紙,鄭重地對柯玉惜說:“這是北京我大姐的地址,萬一我有什麼不測,拜托你寄給我大姐!一年之後,要是沒發生什麼事,你就花了吧!”
“不必了吧?你,還能有事?”柯玉惜沒有去接司馬文騫遞過來的銀行卡和那張用電腦打印了姓名、地址、電話一類文字的白紙。
“不!還是先放在你這吧!你,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人!”司馬文騫一言雙關。
“那好吧!明年我再還給你!”柯玉惜仔細地看了一下白紙上的字,把信用卡用那張白紙包了起來,小心地放進了她那典雅的坤包。
“花洞的業務怎麼樣了?事業有什麼進展嗎?還需不需要我從旁做些什麼?如果有的話,盡管開口!”司馬文騫十分關切地詢問。
“好了!放心地去當你的新郎倌去吧!花洞是你創建的,你是爹、我是娘,有事不找你這個當爹的人還能夠去找誰呀?放心吧!現在花洞一個月也有個十幾萬塊錢的淨利潤呢!你的那個‘基本利潤收益製’真的是很不錯!你呀!真的是一個天才!”柯玉惜笑著對司馬文騫說。
“那就好!那就好!哎!對了!諸曉蓓還讓我請你參加我們的婚禮呢!四月八號,星期日,鵬海市基督教堂,上午十點整!”司馬文騫說。
“什麼?什麼?諸曉蓓讓你請我?噢!諸大姐要是沒讓,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請我參加你們的結婚典禮了?”柯玉惜笑了起來,但笑得並不十分自然。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司馬文騫訕訕地解釋著。
“那你是什麼意思呀?”柯玉惜從來得理不讓人。
“我的意思是,你也……希望你也盡量抓緊點,要不,哪天到至誠婚介中心看看資料,嗨!不用!我給你拷一張盤不就行了!”司馬文騫覺得,柯玉惜早一天出嫁,他早一天心裏踏實。
可是,柯玉惜跟卻沒有聽見似的,半天也沒出聲。
“你在想什麼呢?玉惜?”這回,輪到司馬文騫去問她了。
“我想抽支煙!”柯玉惜猛地抬起頭,深情地看了司馬文騫一眼。
“你說什麼?”司馬文騫一下子愣住了,柯玉惜平常最討厭別人抽煙了!今兒個怎麼竟然會向自己要煙抽?
“沒什麼!我想抽支煙!我想抽上一支你的香煙!”柯玉惜流淚了,她睜大眼睛,呆呆地盯著司馬文騫看,執著地對司馬文騫說著。
司馬文騫沒有再說話,默默地取出二支香煙,放進自己的嘴裏,摸起打火機,一起點燃了,將其中的一支遞給了柯玉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