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睢載仁與花離離商量如何對付母親的補藥攻勢。
“我想了一個好辦法,可以幫我們脫困,隻是……”睢載仁目光盯著花離離,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別吊我胃口啊。”
“隻是你得犧牲一下?”
“怎麼犧牲?”
“我運功將你的血脈封住,讓你看上去很虛弱,這樣一來娘一定會很緊張,然後請太醫給你瞧病,而我們事先將宮中主事的太醫收賣,讓他說你是補藥中毒,必須休息幾個月才能恢複元氣,暫時不合適生育,這樣娘就不會再為難我們了。”
“為什麼必須我裝假,不能說你不合適生育嗎?”被人說不能生很丟臉的,對於這個提議花離離有些不情願。
“為了我們的嘴巴和肚子著想,你就犧牲一下嘛。”睢載仁勸道。
“我絕得還是你來裝比較合適,你本來就比我會演戲。”
“主意是我想出來的,當然由你執行,我們一個出腦,一個出力,這樣才公平。”睢載仁也不願意頂不能生的大帽子,太沒麵子了。
“你是男人啊,本來就要承擔一切的。”花離離遊說道,“何況如果說我不能生,那你娘一定會讓你再找其他女人生的,隻有說你不能生,才可以永除後患。”
“我說我隻要你一個女人,拒絕娘的要求不就行了,還是你裝不能生啦。”
“如果你這樣說,你娘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說我害得你們駿王府無後,到時我就慘了,你不會那麼沒義氣,讓我死在你娘的鍘刀之下吧?”
“這……”花離離的話極有可能,在他娘和父王的心裏,駿王府的傳宗接代比什麼都重要,絕不會讓花離離斷了駿王府香火的。而以他們的個性,到時有可能把他捆一捆,直接扔到某女人的床上,一想起這種可能睢載仁不禁打了個寒顫。
“聰明英武的仁哥哥,為了我的小命,你就裝一回太監吧。”花離離搖著睢載仁的手臂,一半撒嬌,一半哀求。
“好,我就犧牲一回吧。”為了不被丟到某女的床上,睢載仁決定就裝回太監了。
兩日後的清晨,睢修齊夫婦剛剛起床就見丫環匆匆來報,說小王爺暈倒了,嚇得兩人連頭都來不及梳,直衝鬆濤院。
一進房間,就見自己兒子雙目緊閉躺在床上,花離離趴在床邊哭,一副死了老公的模樣。
“我的孩子,你睜開眼睛看看娘啊。”劉芷青的眼淚瞬間衝出眼框,直撲床上的睢載仁,悲痛的呼喊。
“到底怎麼回事?”睢修齊強壓下心中的慌張,詢問花離離。
“早上起床不論我怎麼叫他,就是不醒。”花離離邊哭邊道,“他是不是出事了,我好怕啊~”她一副驚恐又擔憂的模樣。
“仁兒身體一直很好,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睢修齊伸手扶起劉芷青,安慰道,“夫人,你先不要悲傷,眼下我們得先請太醫給仁兒瞧瞧,看他到底怎麼了。”
“對對,請太醫,我居然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劉芷青抹去眼淚,立即吩咐下人進宮。
過了約半個時辰太醫來了,一番診看後,詢問睢載仁最近都吃了什麼東西,花離離立即搶在劉芷青前回答,她知道太醫這樣問的用意,這是他們事先對好的台詞,於是在說出一堆食物的名稱後,還說了最最重要的補藥。
太醫又問補藥裏都加了什麼藥材,這回是劉芷青回答的,因為藥是她一手操辦的。她一說完太醫立即驚呼道,小王爺是亂用藥傷元氣了!這下可讓劉芷青自責到了極點,連忙討要解決之方。
太醫開了藥後對劉芷青交待道,小王爺元氣受傷,雖靜養幾個月,而在這幾個月裏不益行房。
就這樣睢載仁和花離離成功擺脫了補藥的荼毒,隻不過劉芷青又下了另一道命令,要他們分開睡,對於這一點花離離一點意見也沒有,睢載仁也同意了,隻是心裏微微有些不適,他好像已經習慣了睡地板。
沒了補藥的壓力後,日子變得輕鬆自在,每天花離離的主要任務就是押著睢載仁給她寫書,而睢載仁依然保持著‘嚴謹’的態度,隻要一個字寫壞了立即撕掉重寫,每當他這樣做就會遭到花離離的暴打。
時間在你說我寫,你撕我打中很快過去。有一天,前方戰事傳來消息,連笑塵和天月凱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