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是怎麼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的,不知道是誰喊得酒裏有毒,這眾人都有些炸鍋一樣。京兆尹在穆王府中毒,喝的是為葉桑萸擋下的酒,這酒是穆王府二世子所敬,這穆王府是怎麼也脫不了幹係了。
穆王爺是當機立斷地讓人將程玄錚送入客房,葉桑萸則是寸步不離,她是大夫,還有誰比她更適合此刻待在程玄錚身邊。這毒是極為的霸道,這才片刻功夫,程玄錚的臉色就已經是青白了。葉桑萸是早早用金針封住了程玄錚的經絡,以防那毒攻心,而藥王跟楚絡是查看了那殘餘的酒,確定了程玄錚中的是什麼毒。
那邊藥王在配解藥,而葉桑萸則是守在程玄錚的身邊,她心裏是沉重萬分,如果程玄錚不為她擋下那杯酒,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在自己已經明確地告訴他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還要這麼做?
“你們讓我進去!”門外是傳來了李妍那尖銳的聲音。“你們算什麼東西,本公主想看下程大人,你們憑什麼不準!”
葉桑萸心一沉,程玄錚生死未卜,瑞安公主就在外大吵,就不能安靜點嗎?
“把葉桑萸給我叫出來,你們竟然忤逆本公主,那個賤婦有什麼資格守著程玄錚,葉桑萸,你給我出來!”李妍被程玄錚的侍衛攔在外頭,便有些不顧形象般大吼道。
葉桑萸是被吵的心煩,心裏也急藥王跟楚絡怎麼還沒把解藥配出來,她看氣息薄弱的程玄錚,更是心中驚恐,如果,她是說如果,程玄錚出了什麼三長兩短,她隻怕是一輩子心難安。
是煩躁般地打開了門,葉桑萸對上李妍怒氣衝衝的麵容。
“葉桑萸,你這個災星,躺在裏頭的人該是你,是你害了他!”李妍看著葉桑萸怒罵道,玉宛說是要對葉桑萸下****的,讓她在大庭廣眾下寬衣解帶,丟盡臉麵,但是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麼程玄錚喝了給葉桑萸的酒後吐血昏迷?李妍心裏是慌了的,但是又著實擔心程玄錚,她是公主,她不怕。
“夠了,你大吵大鬧的做什麼,他還昏迷不醒,你就不怕吵著了你,毒火攻心害死他嗎?”葉桑萸知道李妍針對她的緣由,但是她難道不無辜嗎,她什麼都沒做,就被李妍多次加害,麵對李妍,葉桑萸是著實生氣的。
李妍先是嚇了一跳,有那麼嚴重嗎,心下是有些虛的,但被葉桑萸這般一嗆,又覺得被冒犯了。她是迅速耍了葉桑萸一巴掌,幾乎是毫無征兆的,便是守在程玄錚門口的兩名侍衛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你什麼身份,膽敢指責本公主,葉桑萸,信不信本公主將你滿門抄斬!”李妍氣極般說道,以此又掩飾自己的心虛。
葉桑萸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的麵頰,看李妍的眼神是很是敵意的,隻她又有些無力,真的從心底的升起的無力感。是,李妍是當朝公主,所以就可以如此的糟蹋人嗎?
“看什麼看,本公主別說是打你,便是直接砍了你,都沒人敢吱聲!”李妍一副盛氣淩人模樣說道。
“公主好本事!”葉桑萸有些諷刺說道,說完她便是轉身要進屋,她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李妍見狀,是要跟著葉桑萸進去的,但是卻被程玄錚的侍衛給攔住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放那個賤婦進去攔著本公主,你們都不要腦袋了嗎?”李妍是氣煞了,她隻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葉桑萸堂而皇之地霸著程玄錚。
“公主殿下!”這個時候,穆王爺是跟藥王楚絡一道走進了院子。“閔兒說此事你難辭其咎,敢問公主殿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穆王爺來者不善般開口道,若是這謀殺京兆尹的罪名落在了自家穆王府的人身上,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件樂意見到的事情。他是大怒之下盤問了穆閔,最後穆閔卻是是瑞安公主想對葉桑萸小懲大誡,也就是說,這罪魁禍首就是瑞安公主、
李妍對上穆王爺,心下是有些驚,穆王爺的暴烈脾氣是朝野都知,便是當今聖上,對穆王爺也是多方忍讓的。“什麼我難辭其咎,我什麼都不知道。”李妍便是嘴硬般道。
“來人,把這個丫頭給我拿下!”穆王爺突然下令道,指的是李妍身邊的玉宛。
頓時,穆王府的侍衛是上前將玉宛給拿住了,穆王爺冷冷看著李妍,她是公主,是動不得,但這個丫鬟,卻是個惡仆。
“公主,公主救我!”玉宛大驚,是嚇的花枝亂顫,忙是向李妍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