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還未收到葉長青送來的消息,程玄錚是要與沈白觴商議如何將葉長青引出製服,隻是葉桑萸在側,是讓他有些顧忌。
“桑萸,我知道你擔心,但是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們好嗎?”沈白觴是溫和對葉桑萸說道。
葉桑萸心裏是無助的,明明是她該出力的事情,卻是半點法子都沒有。她有些恨自己的無用,她隻能一味地依賴別人,這不是她的本性。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得懦弱了,這樣的她讓她自己都討厭。
“好,我回醫館,如果有什麼消息,請告訴我!”葉桑萸是故作堅強般說道,她似乎是真的幫不上任何的忙。
對沈白觴的話是那麼的言聽計從,程玄錚自心裏是有些傷感跟酸楚的。自己所說的,不管什麼她都會猜測懷疑,如此的偏頗讓他是真真難受的緊。
“我讓紅笙送你去醫館!”沈白觴是溫柔對葉桑萸說道,同時也是示意一直跟隨的紅笙照看葉桑萸。
“葉大夫,我們走吧!”紅笙上前說道。
葉桑萸是期許般看著沈白觴,再是複雜般看向程玄錚,她不敢對程玄錚有期望,是真的失望透頂了!
“桑萸,我一定會將宸兒安全帶回的!”程玄錚按下心中的醋意,是鄭重說道。
葉桑萸沒有多言,她離開了,其實是無心去醫館的,隻是,更無心一個人待著。
程玄錚跟沈白觴是目送葉桑萸離開,兩人便是開始商議合作的計劃。兩個不同陣營的人,因為桑萸,是選擇合作,程玄錚有著京都的天時地利,而沈白觴,身為寧國太子,也有著身份的優勢,
葉長青的下一封信是在傍晚時分借一個叫花子送到了京兆府,程玄錚是如常般拿下叫花子詢問,但得出的結論如上一次一樣,這是葉長青在街上隨意找到一人,拿錢辦事,完全提供不了任何的線索。信上說,三日後,於城南風波樓交易,送上黑冊子,便將孩子歸還。寥寥數語,並無多言,程玄錚反複看了這信,也是找不到其他的信息,三天,他有三天的時間來找到葉長青。
沈白觴是又去找了老楊頭,這才沒幾天,老楊頭對沈白觴卻是很熱情,這送上門來的銀子哪能推開啊!“喲,年輕人,這次又是要找誰啊!”
沈白觴隻見過葉長青一麵,便是那日去麗娘墳前的時候,他已經是找人畫下了葉長青的麵容。“老楊頭,我要找這個人!”沈白觴說道,“此人叫葉長青,前宰相,五年前假死,眼下藏於京中某處,你若能將此人找出,你要多少銀子,我就給你多少!”
老楊頭原本熱情的麵容卻是有些冷卻了下來,他咂了砸嘴道:“年輕人,這事老楊頭就沒辦法了。這人啊,京兆府程大人可是早先就拖老楊頭找過。但是說來也奇怪,隻要這個人自己想出現,才有人發現其行蹤,但要是有人想去查,這人就立馬銷聲匿跡了。”老楊頭無奈道,“年輕人,這人太邪門,老楊頭是沒有法子找了。”
“那麼,找這個孩子!”沈白觴是已經有了準備,將宸兒的畫像遞給老楊頭。
老楊頭是皺起眉頭來,要在京都找一個孩子可難多了,孩子又不會時常在外走動。“年輕人啊,你這找到人可都不容易啊!”
“如果容易,就不會麻煩你老楊頭了。”沈白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