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錚是醒了,但是心情是真的不好,在他昏迷到時候,是被手下灌了藥,是其他大夫開的藥,他說過除了桑萸他不見其他大夫。但是顯然在他昏迷的時候,手下是逆了他的意。“林奕,桑萸她真的見死不救嗎?”程玄錚在上一次清醒的時候,是知道林奕去找了葉桑萸的。
林奕有些猶豫,對於葉桑萸說的話,他還真不好意思轉述給程玄錚,聽了隻怕是傷上加傷。
“大人,這身子是自個的,其實哪個大夫不是大夫,何必呢!”林奕感歎道。
“何必呢!”程玄錚呢喃,是啊,他何必非要這樣,可是他就是這麼做了,他也問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桑萸回心轉意。“她怎麼樣?”
林奕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尷尬之下隻能開口道:“大人,這即便要做什麼,也該把身子養好再說啊!”
“把她說的如實轉述!”程玄錚說道,他想知道她狠心到什麼程度了。
林奕遲疑著不想說,說了實在是太傷人了啊!
“說!”隻程玄錚儼然是做好的準備一樣,語氣是固執的。
林奕無奈,是將葉桑萸所言重述了一遍,隻也是盡量挑好的來說了,說的時候,小心翼翼看程玄錚的表情。
程玄錚是緊咬著牙沒有說話,是一分情也沒有了嗎?可是他不甘心,他隻是暫時沒有辦法挽回桑萸的心而已!“下去吧,叫大夫來吧!”身子終究是自己的,如果這條路已經行不通,那就換其他路!
林奕一喜,看來自家大人還是想通了。“大人,聽聞你病了,這知府劉隆也是前來探望,不過都被屬下們攔下了!
“養病期間誰也不見!”程玄錚說道,“關於林家事情繼續追查,如果桑萸來了話……”隻程玄錚最後還有些期冀般道。
“屬下明白!”林奕應下,心中不由有些喪氣想,葉大夫隻怕是不會來了!
“沈白觴的動向如何?”程玄錚又問道,最讓他嘔心的是即便那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卻無法分離,之前是說以書信傳訊。
“呃……”林奕不想打擊程玄錚,“是跟之前一樣。”
程玄錚是揪住了床單,這也是不能分開那兩個人嗎?不,他絕不放棄,就耗著,也要把那兩個人的感情耗光!“其他呢?”程玄錚問道,他不信沈白觴每日無所事事般在等著桑萸的信。
“據探子稟報,沈白觴與葉大夫是同去過一名叫黃老的家中,至於是為何,尚不知曉。”
“查,他們的動靜都給我查清楚!”程玄錚是揪著床單說道的。
“屬下遵命!”林奕領命下去。
沈白觴知道黃老為難葉桑萸知道,是心有怨念的,雖然說桑萸跟紅笙全身而退,但是回想起來,就讓他窩火。
明月當空,沈白觴是夜闖黃府,雖說這裏頭有四條大狗,但他在屋頂上,狗還能爬上來不曾?一入黃府,沈白觴是聽到滄桑地笑聲。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那滄桑又醉酒嘶啞的嗓音是在宣泄什麼一樣。“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嗚嗚,老夫都白首了……”
沈白觴是聽著這亂七八糟拚湊的詩句,不由對黃老生起興趣來,在屋頂行走,順著聲音,沈白觴便是看到了那孤單坐在院子裏飲酒的黃老。
黃老的身邊是那四隻大狗環坐,而黃老是半趴在桌上,手裏舉著酒壇,斷斷續續地喝著,口中還時不時吟著不成調的詩詞!
“汪汪~”大狗似乎是嗅到了沈白觴的味道,便是朝著沈白觴的方向吠了起來。
這四隻大狗齊吠,無疑是有些驚天動地的,半醉的黃老都被驚動了。這坐直了身子,舉著酒壇,對著沈白觴所在的位子,黃老開口道:“遠道而來的朋友,來陪老夫痛飲一番吧!”
沈白觴是笑了笑,開口道:“黃老,你有這四隻大狗環繞,誰敢近身啊!”
“嗬嗬,威武將軍,不要叫了!”黃老是抬手揮了揮,再對沈白觴開口道:“來吧!”
沈白觴倒也不怎麼怕了,主要是聽著黃老那孤寂的聲音,似乎是有些聽懂了黃老的內心!他是飛身落地,那四隻大狗還真聽話的不再叫喚。在黃老麵前坐下,沈白觴就道:“黃老,還記得我嗎?”
“喲,是你!”黃老看著沈白觴說道,“嘖嘖,想當年,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嗚嗚,老夫也曾是翩翩少年!”他說著是有些感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