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有它,劉尚君二話沒說就跳了進去。早知道裏麵黑漆漆的就把早前偷的那顆東海大夜明珠拿來了,好歹還能派上用場。劉尚君皺著眉頭,沿著密室的牆壁緩緩往下走。正想著密室怎麼這麼黑的時候,不知道劉尚君的手碰到了牆上哪裏,忽一下兩排牆上鑲嵌進去的油燈亮了,真是詭異的地方。
趁著些微燈光,劉尚君將現在的處境給看了個清楚明白。幽深的密室其實就隻是一個密閉的房間而已。這裏有桌有椅有燈有壺,甚至還有一張床。劉尚君非常疑惑,難道公子劍還要沒晚跑到密不透風的密室來住,實在是太折磨自己了。剛往密室踏進一步,呼呼的破風而出的聲音立刻傳來,劉尚君心道不好,一個打滾躲開了正麵直射而來並排的五支利箭,差一分那利箭就要射入劉尚君身上了。
劉尚君肯定,這裏一定有秘密,不然為何會有機關。暫時逃過一劫的劉尚君這次更加小心翼翼了。看著前方不遠的木桌,劉尚君氣沉丹田,出手便是一掌,掌風掃過,驚動了密室牆壁的機關,一拍拍利箭從四麵牆壁嗤嗤射入劉尚君掌風掃過的地方,如果剛才那不是掌風而是人,那麼此時此刻,那人身上比滿了利箭,變成了箭人。
一想到會有人變成箭人,劉尚君噗一聲笑了出來,箭人不知名美觀,但是絕對可以稱得上壯觀。劉尚君將隨身攜帶的金錠子拿準力度,往木桌前方三寸左右的地方用力一擊,隻聽噌噌噌的聲音,地板上竄出了無數把亮閃閃的刀劍,剛才如果沒變成箭人,那麼此刻也變成了刺蝟。
劉尚君凝神靜心,足尖輕點,運用上乘輕功一路在刀尖劍刃上飛過,看到桌子上有一木盒立刻伸手去取,木盒剛離開桌麵便有一陣綠色濃煙襲來,劉尚君運氣閉息,耳邊似有聽聞利箭劃破長空的聲音,右手一揚便甩出三枚菱形暗器阻擋利箭,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過後,劉尚君收回暗器,服下一顆師父給的解毒丸,這才放心觀察手中的木盒。
木盒非常普通,沒有鎏金也沒有鑲銀,沒有雕花也沒有鎖扣。劉尚君仔細觀察木盒,確定裏麵沒有暗器方才打開,隻見裏麵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塊墨綠色玉佩,紋著三頭鳥,奇形怪狀的。大失所望的劉尚君重重歎了一口氣,又把木盒子安安穩穩的放回原處,隻是這密室卻被自己破壞的亂七八糟了。
劉尚君的目的隻是七星寶劍而已,對於其他,她沒有興致。而且,她隱隱約約嗅到這玉佩似乎另有隱情,放在機關重重的密室裏能沒有什麼秘密麼。
出了密室劉尚君因為白費力氣而頗有鬱悶,又因為這一番體力喪失,昨晚一夜未睡,於是爬到公子劍的床上,枕著那陶瓷枕頭好好的睡了一個舒服的美覺。
一天很快久這麼過去了,劉尚君想著自己到現在連七星寶劍的樣子還沒有見著,內心頗有壓力於是便也醒了,隻是沒有睜開眼睛而是賴在床上細細思考總鏢頭的那番話。
劍在人在,人在劍在,不就表明了七星寶劍跟公子劍脫不了關係麼。可是為什麼,公子劍身上卻沒有一絲的痕跡可尋。越想越苦惱的劉尚君突然腦中一絲光線閃過,好像眼前的濃霧漸漸開朗了。想通了一點後,劉尚君放任大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七星寶劍與公子劍有莫大的關聯了。
劉尚君揚著嘴角從床上爬下來,這才注意到房內已有三位不速之客了。其中一位雄厚的氣息特別讓劉尚君熟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被劉尚君衣物冒充的金門神捕萬年廷。
不愧是金門神捕,肯定早已知道自己是誰。劉尚君笑了笑,再一看,連那行文大當家和總鏢頭也在,遠山鏢局果然不容小覷。
“梁公子昨日扮作我,今日又扮作公子劍,這易容術果真是出神入化無人能敵啊。”萬年廷把玩著茶杯看著劉尚君一臉輕鬆。
“再厲害不也是被金門神捕識破了麼。”劉尚君倒也從容,能讓她劉尚君上心的高手沒有幾個,恰巧這萬年廷也是其中一個。
行文大當家鐵青著一張臉,往日那溫文儒雅的書生模樣早已不複存在。“梁公子,你要七星寶劍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取,但是劍兒在哪!如果你敢對劍兒怎樣,我這把老骨頭絕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