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魯和樓下煋的同母異父的關係就這麼被二人直接坦白了,害劉尚君驚訝之餘稍微有些心理不平衡。按道理講這種宮廷秘史不應該掩藏的極深麼,為何就這樣三言兩語的說了出來呢。
劉尚君不知緣故,但是公子劍卻非常明白。這是在用離奇的身世引起尚君的好奇心,並以此來讓劉尚君更加關注他們。很明顯,看劉尚君那雙大大的眼睛,就知道這兩兄弟成功了。
尚君什麼時候招惹的樓下煋,公子劍心裏知道,可是怎麼又惹上個啞巴魯,公子劍實在不清楚了。不過,為什麼尚君的桃花是一朵一朵又一朵的,公子劍無解。
聽完了故事,劉尚君隻對那悲催的樓下煋感到一絲絲的難過,沒有享受到母愛,卻在是懵懂無知的幼兒時,經曆生死,離開母親,是多麼令人難過傷心的往事啊。
因此,劉尚君看向樓下煋的目光裏隱隱又帶了些同情,怪不得長大後變成了性格有些扭曲的孩子。
樓下煋雖然很高興劉尚君多看了自己一眼,隻是這一眼裏為何有其他的神采,好像與自己想象中的關注與好奇有些不一樣。
“故事聽完了,你們二位怎麼還沒走?”劉尚君看著姍姍還未走的兩人毫不客氣的趕人了。雖然這不是她的屋子,沒有趕走客人的權力,但是,她這樣做萬年廷敢說個不字麼?
“尚君,我們此次來還有一件事。”樓下煋根本無視掉了劉尚君那不耐煩的表情,徑自說道。
“我知道,你們是想看我如何打開那暗匣,取出裏麵的龍之血淚。”這件事情劉尚君可以理解,隻是龍之血淚是萬萬不能被啞巴魯和樓下煋拿走的。
“劉尚君你放心,我兄弟二人對龍之血淚完全沒有非分之想。”
可是你兄弟二人卻對尚君有非分之想罷了,公子劍冷眼瞥向啞巴魯,目光似冷刀一樣刺向正掛著淡淡微笑的啞巴魯。
被人戳穿了心中的想法的啞巴魯絲毫沒有感覺任何不自在,他抿起唇瓣朝著公子劍無聲的笑了。
“可是,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怎麼打開這個暗匣。為今之計隻有找到暗匣的鑰匙方有可能打開這個暗匣取出龍之血淚。隻是,人海茫茫,我又要去哪裏找到這鑰匙呢?”
思及此,劉尚君全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完一樣,隻從懷裏拿出暗匣默默的發著呆。龍之血淚取不出來,就找不到長生不老的秘密,也就解決不了天佑長生的問題,她和天佑再次相聚又是何時呢?
眾人一陣無語,因為沒有一個人知道暗匣鑰匙究竟在哪裏。公子劍看著漸漸失去生氣的劉尚君,心疼的將人抱在懷裏輕輕拍著尚君的背,安撫著眼前失落的人。
這一幕,落在其餘兩人的眼裏煞是遭嫉。
“尚君,不要失去希望,一定可以打開的。”公子劍的低聲似乎給劉尚君帶來了不少力量,讓劉尚君心裏寬慰了不少。
不能失去希望,不能自己打到自己。
劉尚君抬起頭,眉眼如花一般笑了。幸好還有子劍在自己的身邊。
大廳裏燈罩下的蠟燭因為隻燃燒了一半,垂下來的蠟燭似淚滴一樣纏在蠟燭身上,要是這是文藝片,那麼此時這蠟燭告訴著人們無盡的悲傷。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劉尚君看著那淚滴裹滿一身的蠟燭,怔怔的就念出了這首李商隱的詩。
“尚君?”公子劍看著怔住的劉尚君非常奇怪,這個時候怎麼還會念出這樣一首蕩氣回腸哀怨幽婉的絕世好詩。難道是在傷心也許這一生都見不到天佑了?
就在眾人訝異不解的時候,劉尚君突然從公子劍的懷裏鑽出來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更是不解。總不可能受了這些個刺激瘋了吧。
“尚君,你沒事吧。”公子劍麵露擔憂,著實不放心此刻的尚君。
“哈哈哈哈!子劍,我知道這麼打開這個暗匣了。隻要再製作一把鑰匙就可以了!”劉尚君手舞足蹈的歡跳著,她剛剛看見蠟燭才想到有個方法可以簡單的就打開了這個暗匣,真的隻要再做一把鑰匙就可以了。
“尚君,這鑰匙又如何製作?”公子劍和樓下煋及啞巴魯三人同時出聲問道。公子劍見連啞巴魯都直接叫尚君的名字,頗有些不爽的瞥了一眼啞巴魯,啞巴魯收到,繼續揚著他淡淡的微笑,並不將這一幕放在眼裏,遲早有一天尚君也會呆在自己的懷裏。
“簡單!做冰棍!”劉尚君自信滿滿的笑道。
方才她看見燃燒的蠟燭,才想到蠟燭加熱後會變成液體,遇冷後又會變成固體,要是將液體的蠟燭倒進鎖內,然後它變成固體的時候不就是鑰匙的雛形麼?隻是蠟燭本質軟,不容易取出,但是冰卻可以,就跟製作冰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