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他就隻來了兩次,他是這麼不負責任的嗎?”朱茪浼看著花瓶裏的花都已經凋謝,一臉難過地看著身邊的那個女生小聲嘀咕著,女生看著她笑了笑,又低下頭看著雜誌。朱茪浼隻得看著眼前的這個木魚腦袋歎氣:又不是她對關月騏欣欣相係著,她不著急這是自然的。
就在朱茪浼住院的第二天,關月騏臨走之前領進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然後就一聲不吭地走了,朱茪浼正納悶呢,那個女人就開始自我介紹了,她說她是關家的傭人,這次是照關月騏的吩咐來照顧朱茪浼,直至其康複出院。朱茪浼聽完之後就欲哭無淚了,分明就是想借此機會和關月騏呆在一起的,可是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真是傷不起啊!
朱茪浼會在無聊的時候問一些關於關月騏的事,可是傭人隻是笑著搖頭解釋道:“小少爺不喜歡別人談論他,所以一切與他有關的事都不能說。你可以問問大小姐和二少爺的事。”
“我問他們的事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他們。”朱茪浼沒趣地搖頭。可是幾秒鍾後,她又想到如果知道一些關於“大小姐”的事,說不定可以更好地融入關家內部,於是她又急迫地讓傭人給她講講。
“你怎麼來了?”朱茪浼正發著呆,門突然就被推開了,然後一席黑色裙裝的流湳出現在門口。這可著實出乎朱茪浼的意料,平時都隻有自己去找她的,還總是找不到,今天她竟然會親自來找自己。
“今天不是應該出院了麼?我是來接你出院的。”流湳淺淺一笑。
“他就沒有再來過麼?”流湳在朱茪浼的床邊坐下。雖然她的臉上帶著笑,可是朱茪浼依然感覺到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寒冷,眼前這個人很恐怖啊,朱茪浼心想,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會找她幫忙,明明就是一個很危險的人,卻要裝出一副天真無害而熱心腸的人,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他知道你是今天出院嗎?”
聽了流湳的話,朱茪浼沒有回答,隻是看著站在一邊的傭人,流湳也將目光轉到傭人的身上。傭人見兩人都看著自己,隻是點了點頭,輕聲答道:“嗯,我昨天就已經通知小少爺。”
“那他回來嗎?”朱茪浼很是期待地問。
傭人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來吧,小少爺很少對某件事關心。”
流湳將朱茪浼從腳打望到頭,又從頭打望到腳。
“到底是你沒有魅力還是他早已心有所屬,或者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朱茪浼不知道流湳是在問自己還是在自言自語,她那凜冽的眼神讓朱茪浼有些害怕。她想了想,提到自己從傭人那裏聽到的關於關月海的事。
“聽上去從關月海那裏入手似乎是要容易一些。”流湳那喃喃道,朱茪浼沒有聽清流湳說了什麼,但是她看見了流湳眼角閃過的邪惡。
“莫非,有什麼事將要發生。”朱茪浼在心裏揣測。
“放心吧,到最後你會得到關月騏的,但是這需要你配合我。”流湳抓住朱茪浼的手輕聲說道。流湳的手好冰,讓朱茪浼有些不適應,她本能地抽了抽自己的手,奈何流湳握得太緊,朱茪浼沒能從流湳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她又看了看流湳,此刻流湳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一臉的真誠,眼中也滿滿的全是溫順,自己起初看到的那股狠辣勁再也找不到絲毫。
“你真的會幫我?”朱茪浼是有些不相信流湳的,她隱約覺得流湳還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