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哈黑子越想越焦躁不安,猛地一踩刹車,將車停在路邊,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街燈。“不行!這事得跟老陵說說才行。”哈黑子將油門踩到底,引擎發出巨大的轟鳴聲,一路向蘭家堡而去。
不多時便到了蘭家堡門前,此時已是深夜,蘭家堡大門緊閉。哈黑子上前準備敲門,想想又覺得不妥,若讓老頭子知道,老爺子必不肯罷休!便繞道西牆一側,順著一棵高大楊樹爬進了堡內。
蘭陵王昏睡了一天,醒時已是深夜。肚子餓的實在難耐,便到廚房內找點剩飯吃。飽餐一頓後準備回房接著睡。忽見一人影從牆上躍入院內。驚奇道“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來蘭家堡偷東西”蘭陵王偷偷摸摸地跟在人影身後來到自己住的院內。
哈黑子站在房門前,想要推門,又猶豫著把手縮了回去,在房前不斷地來回走動。蘭陵王趴在花壇內盯著房前的人影,疑惑道:“這家夥搞什麼鬼,在我房前走來走幹什麼?”蘭陵王從花壇邊拾起一根棍子,趁著夜色悄悄爬到柱子後。趁著人影推門的時候上去就是一頓毒打。哈黑子猝不及防,被亂棍打倒在地。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哎喲!是我,是我!別打,別打!”蘭陵王一聽是哈黑子忙停下手問道:“老黑?是你嗎?”哈黑子哭喪著臉道:“不是我還有誰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我!”蘭陵王急忙扔掉棍子扶起哈黑子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小偷呢,在我房前走來走去!”哈黑子道:“就你,有什麼可偷的!”蘭陵王抱歉道:“是是是!”
朱璠睡的正香,被哈黑子的慘叫聲驚醒,打開房門,見蘭陵王和哈黑子站去房側問道:“這麼晚不睡,你兩幹什麼呢?”被朱璠這一提醒,哈黑子忽然想起謝小琳獨自去對付僵屍的事。忙拖著蘭陵王和朱璠往門外跑。“快!跟我走!”哈黑子說道。“去哪啊這麼晚!”蘭陵王問道。哈黑子回道:“上車再說!”三人火急火燎地上了車。哈黑子一踩油門,車子飛快往舊城區駛去。
一人影站在屋頂上望著遠去的車子露出狡黠地笑容。“主子!”地上的黑影慢慢聚成一個人形恭敬捧著一把鑰匙地跪下道。人影轉過身握緊鑰匙露出鬼魅地笑容道:“六百年了,我終於可以回去了!”
哈黑子開著車在車流中飛速的穿梭著,嚇得蘭陵王緊張地抓緊安全帶道:“你瘋啦!就不能開慢點!”哈黑子不聞不動,麵露峻色,似與平常有些不同。蘭陵王隱隱約約有一股不詳的預感。但又不敢開口問,生怕打擾了哈黑子。此時車速已200多碼,稍微一不注意就會車毀人亡。蘭陵王可不想就這麼年紀輕輕的英年早逝。
蘭陵王回頭瞄了一眼朱璠,卻見朱璠雙眼緊閉盤腿端坐在後座上,周身散發著微藍的寒氣,沒有係安全帶,任由車子搖擺竟紋絲不動。“這是什麼邪門功夫?”蘭陵王縮回脖子驚訝道。“這老朱經常不見人影,原來是偷跑去練功了!這功夫好像挺厲害的,要能偷學一點回來。”蘭陵王想到這露出狡黠地笑容,偷偷摸摸地探著脖子準備一探究竟。哈黑子卻不合時宜地猛踩了一腳刹車,馬路上頓時留下了七八米長的黑色輪胎印。
“哎喲!你想謀殺我啊!”蘭陵王捂住扭傷的脖子大聲吼道。哈黑子沒理會蘭陵王,推開車門下了車。蘭陵王疑惑道:“這小子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蘭陵王推開車門掃視了一下四周問道:“來這幹嘛,去你家也不是這個路口啊!”哈黑子麵露凝重之色。“老黑你從剛才就奇奇怪怪地,到底出了什麼事?”蘭陵王疑惑道。“是啊!神神秘秘的,到底什麼事?”朱璠靠著車門上問道。哈黑子瞄了兩人一眼咬咬牙道:“謝小琳一個人去抓僵屍去了!”蘭陵王吃驚道:“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哈黑子道:“就剛不久!”蘭陵王咬著嘴唇來回走了幾步狠狠地一腳將一塊小石子踢飛出去罵道:“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說著大步往巷子裏走去。哈黑子喊道:“你幹什麼去啊?”蘭陵王頭也不回地回道:“找她!”朱璠站起身道:“他倆不是水火不融嗎?”哈黑子回道:“老陵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朱璠麵露淡笑道:“有趣!”說著也往巷子走去。哈黑子盯著朱璠消瘦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了上去。當哈黑子走進巷子後,一人影從路邊的樹上一躍而下,筆直地站在路邊一動不動地盯著漆黑的巷子。烏雲漸漸散去,蒼白的月光落在人影身上,拉出一條狹長的影子,深夜寂靜的舊城區越發的陰森。
巷內出奇地寂靜,一點聲響也沒有。偶爾一旁的房內傳出嬌喘的聲音。三人背靠而行以防僵屍突然出現。三人搜索了一陣始終不見謝小琳的身影。蘭陵王邊走邊罵道:“這丫頭到底去哪了?”哈黑子道:“她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朱璠回道:“這一路一點打鬥痕跡都沒有,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哈黑子接著道:“那就奇怪了,這謝小琳到底去哪了?”朱璠回道:“別著急,再仔細找找。”蘭陵王抬頭看了看月色道:“再過不久,這月亮就會完全被雲給遮住,到時巷子漆黑一片,我們在這多呆一秒就會有多一秒的危險,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謝小琳才行。”朱璠十分認同地蘭陵王的想法,點了點頭。忽遠處響起一聲尖叫聲。蘭陵王喊道:“是謝小琳的叫聲。”三人急忙往尖叫聲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