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不一樣的求愛方式
吳悅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在不回去小曼會擔心的,出來的時候是以公司來了新領導,瞞天過海。可老是這樣東躲西藏也不是個辦法,總有一天小曼會察覺的。吳悅腦子裏不停思索著,內心糾結著,到底該不該告訴小曼?
自那日和李小曼一別,保伽羅便對她牽腸掛肚,暗中讓奎首保護著她。奎首是保伽羅的得力助手。此人神秘莫測,身手了得。
付雪將我引到地下車庫,被奎首發現緊緊跟在後麵。他不停的警告我,讓我別去,可我始終還是進去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我遍體鱗傷。當我醒來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是保伽羅將我送到醫院的。因為不放心我,便讓奎首扮作保安將吳悅帶到這裏陪著我。
清晨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在北京霧霾如此嚴重的環境下會有這樣好天氣,實屬難得。而我的心卻是沉甸甸的,打不起一點精神。我無力的起身,赤腳踩在舒服柔軟的貂毛地毯上。這幾日腳傷好的差不多了,這離不開保伽羅的細心照料。我立在落地的大窗戶前默默的注視著遠方,想到吳悅的死我就忍不住落淚。
保伽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到我身後,“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慌亂的反手將眼淚拭去,說:“都睡了好幾天了,我想下床走走。”保伽羅將手裏的早餐放到桌子上,手臂輕輕一摟就將我抱起來。
我好像適應了這突如其來頻繁的舉動。還有那種強烈的緊張伴著心跳節奏放慢了不少。
我的腳傷沒有恢複以前他是不容許我下地走路的。哪怕是去洗手間他也會抱著我將我放到門口,然後在抱我回到床上。
我讓他這如此頻繁的舉動和不厭其煩的態度深深打動著。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記得頭一次見麵他的態度冷傲漠然,給人一種難以接近感覺。如今卻是體貼入微,這360度大轉彎實在讓我摸不著頭腦。
“你哭了?這樣下去會傷身體的。”保伽羅滿臉疼惜的看著我,將我輕輕放在準備好的輪椅上。在我麵前俯下身撩起我臉頰淩亂的發絲,拭去我眼角殘留的淚水。距離近到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聲。
老天呐!還能讓我的心跳的更猛烈些嗎?他炙熱的眼神像丘比特的劍直穿我七上八下的心。
我猛地低下頭,吞吞吐吐的說:“我,我餓了。”
保伽羅看著我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輕輕地說:“早給你準備好了。”原來他也會笑?
吃過早餐,保伽羅推著我去樓下的花園散心。說是要給我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