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公司,明亮亮的公司的牌子掛在大廳的中間,一位漂亮的前台小姐站在前麵。
“小姐,請問這裏是天寶公司嗎?”盼兒有力的說。
前台小姐看到盼兒這樣的問,並沒有半點的厭煩,她微笑著說:“是的,請問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
“小姐請問陳來寶在這裏上班嗎?”盼兒問。
漂亮的前台小姐臉色有些詫異,片刻才回答說:“陳總經理是在這裏,請問小姐有什麼事情找陳總經理。”
原來他是個總經理,怪不得這麼有素質。盼兒拿出錢包,說:“我拾到了他的錢包想還給他。”
“陳總經理是從來不帶錢包的。”前台小姐臉上劃過一絲驚訝。陳總經理有幾次請她們這些前台的小姐們吃飯,總是沒有帶錢來,他說過他從來不帶錢包之類的東西,總是讓她們小姐妹們掏,然後再時時的提醒他想著還錢啊。
盼兒看了前台小姐不好看的臉,心裏不是個滋味:“我沒有騙你,你看,這裏有他的名片,還有他的照片。”盼兒生氣的說。
“有他的照片和名片說明不了什麼。”前台小姐有些不耐煩的說,前台小姐看了看盼兒手裏的錢包,心裏不停的在罵,“陳總經理,你這個鐵公雞,金剛蛋,一個渣也不掉的老摳門。”
盼兒看著前台小姐不悅的臉色,無耐的問:“他有沒有下班?”
“你問這幹什麼?”前台小姐問,然後遲疑了一下說:“他已經走了。”
盼兒有些懷疑,她發狠的說:“你為什麼騙我說他走了。如果我今天還不了這錢包,我以後可沒有時間了。”
前台小姐有一絲懼意說:“你可以把錢包放在這裏,我可以為你還給他。”
盼兒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前台小姐無耐的說:“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坐在這裏等。”
盼兒對她露出一個笑臉,坐在靠門口的座椅上等著。
今天是怎麼,自己的寶貝愛車啊,這是他的爸媽在他十八歲生日時送給他的禮物,這可是他們二老送給他的唯一的禮物。這也是他一直愛戀的人所愛的車,這裏有很多很多與她在一起快樂的回憶,現在雖然她沒有在他的身邊,但總有一天他會找到她的。如果讓她看到她一直喜愛的車受了傷,她一定會傷心的。來寶在中午時看到自己的愛車被早晨的自行車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心裏痛得像針紮一樣。
他下午讓司機劉師傅去修,由於他這車是當時近口的車,又是獨版的車,一個劃痕的修補盡用了一萬六千三百八拾塊,這讓一直小氣的來寶來說心更痛了,整個下午沒有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他的心裏總是在暗罵著自己,被劃了一個花臉還給那肇事者主動送錢,這太違背他做人的原則了,他的愛車足足用了他一萬六千三百八拾塊啊。要是再讓他看到那女人他一定要討回修車的錢。
來寶走到大廳,前台小姐甜蜜的說:“陳總經理你下班了。”
他向她送了一個迷倒眾生的微笑,“芝蘭你值班。”向她打招呼。
他感到有一個人在盯著他,他向周圍望了望。
這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他雖不高大但有一種說不出的貴族所應有的優雅和瀟灑,他的五官剛毅中帶著柔情,特別是剛才的一笑也不知能讓多少少女春心蕩漾,他應該是許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盼兒坐在椅子上,無聊的欣賞著走過去的先生。這生先有一些眼熟。
來寶看見門口坐著一個女人在看著他,有些麵熟。哦,這不是早晨撞壞他車的女人,心中積壓的怒火一下子躥上來,他要給她要回修車的錢去。
女人緊靠著座椅,兩腿緊緊挾住來回摩擦的雙手,這使她本來高大的身材有些蜷縮,她的臉上有著摸不去的疲憊。幾縷飄落下來的頭發,洗的發白的衣服。這一切讓來寶本來高脹的怒火熄滅。他低下了頭想在她的眼前走去就可,就當他沒有看到她存在。
盼兒看到了她要等的先生了,她急忙跑上前:“先生你等一下。”
來寶聽到這叫聲,心中壓下的火一下子又都冒上來,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我都放過你了,你又要幹什麼,怎麼又要為早晨的事要錢來了。他低沉著臉沒有讓自己的怒火發出來,“先生我拾到你的錢包了。”
什麼自己很少拿出來現人的錢包,第一次現人盡然還丟了。他強做出一個笑臉來,說:“謝謝你。”他拿過盼兒遞過的錢包。
“還有……”
“還有什麼沒說出來。”來寶惱火的打斷盼兒的話,“難道還讓我為你還我錢包,請你吃飯嗎?”
“不是,不是。”盼兒急忙說,“我是要還你早晨的錢。”
“早晨你劃壞了我的愛車,我花了一萬八千塊錢,你想還。”
“我,我,隻是想還你早晨給我的錢。”盼兒被這句話嚇得有些失措。
來寶看到盼兒驚恐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絲不舍,但心裏就是為自己早晨愛車的事而不順暢。
“早晨我為你的損失而賠償了你,你也應該償還我的損失。”
她哪裏有這些錢還,這幾年存的錢要放到弟弟的門市上,弟弟剛剛開業,她現在拿出二千塊錢也難,她怎麼這麼背,來還錢,還要被這麼大的債,她何苦來自己找沒趣。
看他的樣子像是很有錢的樣子,她哭一下看一看有沒有用。她的哭工可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