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回到了宿舍,宿舍裏的王大姐在裏麵。
她笑嘻嘻的向盼兒靠近,“盼兒,我給你說點事。”
“什麼事,這麼神秘。”盼兒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說。
“你覺得楊師傅怎麼樣?”
“我不了解。”
“你看到他第一眼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吧。”
“他的老婆跟別的男人跑了,想和你交個朋友。”
“這,這我還不想考慮。”
“你馬上三十的人了,哪有不著急的,聽大姐的話跟他好好處一下,看看能不能談的上來。”
盼兒沒有什麼話可說,她還能說什麼,她都這麼大了了還是個光棍,她還有什麼理由去拒絕他人。
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盼兒對那個楊師傅一點感覺也沒有,可宿舍裏的這個王大姐像個說客似的天天的在提醒著她,年績大了還談什麼,條件不錯就可以了,又沒有多大本領,長像也是很普通的人,女人就那一點好年頭,過了可再也找不回來了,還有什麼可想的。她的說教沒有讓盼兒有一丁點的想去接近這個楊師傅,讓她更煩感這個楊師傅,什麼年績大了就不行了,就得把自己當個處理品處理掉,她就是個死心眼的人,她才不會這樣。她用盡一切辦法在躲著楊師傅。好在他們隻有在吃飯時相見,盼兒總是躲在一個角落,她一眼也不看他,也不跟他說話,隻是津津有味的吃著她的飯,飯菜在她的眼前變的好是香甜。
有一雙眼睛還是在看也她,他是誰,為什麼要看她吃飯。她吃飯有這麼好看嗎?
……
今天起了個大早,送去美國見她兒子的王媽去機場,王媽從小把來寶帶大,來寶對王媽的感情比親媽還親。
窗外高大的梧桐樹,曾經黑油油的大葉子現在以掉了差不多少了。樹枝上的鳥窩顯露出來,一對喜鵲在窩中,他們幸福的靠在一起,他們嘰嘰喳喳的叫著,相互吐露著自己的愛語。這是一個多麼幸福的一對。
來寶看的有些出神。
噠噠的腳步聲叫醒了他。
“美女,來上班了。”來寶跟自己工作了三年秘書打招呼。
“陳總早上好。”程秘書麵有難色,“我想辭職不幹了。”她細聲的說。
“美女怎麼了。”來寶有些吃驚程秘書的決定。“這些年我對你不好,還是我們給你的工資少了,讓你想跳槽。”
“不是的。”一大早就來辭職,難免有些不好說出口,特別是因為一個說出來並不光彩的事。
“你是不是找到男朋友了,想結婚了。不幹了。”來寶瞎猜著。
“不是的。”
“那你為什麼?我們是五年的合同。你這樣是違約的,而你如果在這裏工作十年以上的話公司可以根據情況分房的。你如果有特殊的情況我可以考慮早點給你房子的。”來寶說著,要北京動輒百萬的房子,如果有一套這該是多大的迷惑。
“我也知道這不好,可我在富豪選美中入選了。”
來寶聽了這話當場都想昏過去算了。
他定了定神,然後十分委婉的說,“如果你在那裏沒有找到自己心愛的老公,我會再次歡迎你的。”然後故作傷心的說:“你的離去讓我的心很痛。”
在一起三年了也沒有和這個王老五擦出半點火星來。這讓本想嫁進豪門的她信心失盡。這個騎著白馬的唐僧。你有什麼好心痛的。程秘書心裏恨恨的想著,嘴上卻說,“我也不想離開公司,都在這裏幹了這麼多年了。真的舍不得。”
“我再也找不到你這麼漂亮又溫柔的又有能力的女孩子了,你在我眼裏是最完美的秘書了。”來寶無比的惋惜。
他大學一畢業就被頑固的老頭子,也就是他的爺爺給拉來在他的公司上班,想當年他可是班裏的高才生,一群的同學都認為他會接著往上念,都沒想到的,他的爺爺了他的求學之路,念得再多的書也不如真正的實踐。老頭子說的很對,他也沒有話可說,他二十二歲就開始了,從基層做起的人生之路。學習他還是很愛,就像愛學習的人不讓他學他也學,不愛學習的人讓多少人看著學也是大字看不進半個的,他把學習當成生活中的一個樂趣,也成了他在思念自己的青梅竹馬時打發時光的好辦法。他現在雖沒有進哪家學校去學習,到也是碩士,博士的一大堆的證,他又不找工作,他拿著也沒有用,全隻是他的一個業餘樂趣,全天下的人也隻有他能把學習考證當成一個樂趣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