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看著這鄉間的景質心裏盡不由得升起幾分緊張來,他想找盼兒說幾句話,可無論選什麼話題那個怕死的賈盼兒就是不理他。真是沒有辦法了。
“盼兒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嗎?”
“你要做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知道為什麼?”
來寶拿出這樣的問題她還是不理他,“我是想看一看你的家人,好為我們以後的交往打個基礎。”
“什麼,你在胡說些什麼?”盼兒聽了這話真的如來寶所料她終於有回應了。“你這是人做的事嗎?你怎麼對的起朱小姐。”
“我們隻是在談朋友又沒有結婚,我是有權力再談別的女朋友的。”來寶一臉壞壞的說。
“你真是個欠扁的家夥。我真的無法接受你。”盼兒無耐的說。
“我真的對我沒有感覺嗎?像我這樣好的男朋友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來寶還是很得意的說。
“你別得意的太早,不把腳踢到南牆上。”盼兒憤憤的說。
“南牆也會有倒的時候。”他那張欠扁的俊臉更是讓人感到可惡。
“小心前麵的樹,把自己的頭碰破了。”盼兒看著看麵出現的樹說著。
前麵就是通往村中的土路了,盼兒為來寶指了路,他們開車進入了這條沒有柏油的道路。
這條路上沒有了那一簇又一簇的野菊花,盼兒看著土黃色的路邊想著上學時那一次又一次讓她神往的回憶。這是一條多麼美麗的路,兩旁高大的楊樹,還有從春天開始就從不間斷的花朵。可現在看到它們,它們現在變的陌生而又醜陋。外界的花花綠綠改變了她,她再也回不到過去那容易陶醉的年齡了。心麻木的沒有太多的熱情。她看了看來寶,他是個優秀的男人,但他能真正的去愛上一個像她這樣不起眼的女人嗎?她再也沒有熱情去轟轟烈烈的去愛一次的,她隻想平淡和現實些。
來寶的跑車行進入這平靜的小村莊,他停了車從車上下來。盼兒看了看四周沒有多少人也悄悄的從車上溜下來。可無論盼兒怎麼的躲也還是沒有逃脫鄉親們的眼睛。
“這不是賈家的大姑娘嗎?”前院的王大嬸站在盼兒的麵前笑著看著她和來寶。“盼兒這是你對象吧?”
“不是,他是我老板順路我送回來了。”盼兒忙著解釋。
王大嬸原本笑著的臉一下子掛上了一層看不起的神情,讓盼兒看了心裏很不舒服。
來寶拉著她,“哪裏是你的家門口,我們進去看一看。”
“你沒有看到哪一家辦喜事。”盼兒有些氣憤,他的故意找話說。
“盼兒,你有一年多沒有回家了,家裏變化很大,我還是帶你們兩個去吧。”她一邊說著一邊走。
盼兒什麼話也沒有說,是她現在不認識她這個家了嗎?這從小長大的家在哪裏,從她的後媽進她的家門有十年了,她有幾次在家裏呆過兩天。
王大嬸帶著盼兒到了舉行婚禮的地方,爸爸遠遠的看見盼兒一張老臉展出了笑容,笑的盡像一朵盛開的菊花。爸爸老了,他臉上的皺紋比以前深多了。盼兒看著爸爸笑容滿麵的臉眼裏浸出了淚水。“爸爸。”盼兒叫著一年沒有見麵的爸爸,悄悄的摸去臉上的淚水。
“盼兒回來了。這是誰。”爸爸指著盼兒身後的來寶說。
“他是我老板,他順路把我捎著。”
“可以省些錢了。”爸爸高興的說著。安排盼兒和來寶進了屋。
後媽也看到了盼兒,她的臉上沒有爸爸的喜悅,“這是你對象吧,看像子很有錢。”她臉上強裝著笑容說著很尖酸的話。
“這是盼兒的老板。”爸爸在一旁忙為盼兒說著。
後媽鄙視的看了看盼兒:“老大不小了,再不找個對象讓我沒有臉麵在這裏呆了。”她歎息的說。
“你怎麼盡說這些,還不快忙去。”爸爸聽了她的話有些生氣,急忙支開她。
她叨嘮著走開。
“爸爸這一年你好嗎?我給你買了一些東西。”盼兒拿出了為爸爸買的禮物,爸爸看了很高興。
後媽一會又讓爸爸應付客人去。爸爸沒有再和盼兒說什麼。
弟弟現在去接新娘去了,盼兒找到了記賬的先生,把自己所剩的錢全部的要掏上了,記賬先生看了看盼兒又看了看來寶說:“你的對象很有錢的樣子,就這麼點有些太小氣了。”
盼兒當想說這不是我朋友。來寶早以拿出錢交上。
“你這什麼意思?你存心讓別人認為我傍大款了。”在沒有人的地方氣憤的盼兒對著來寶發著火。
“我不能吃白食總得交點麵子錢,瞧你多想什麼。”來寶嬉皮笑臉的說。
盼兒看著他這麼無賴的樣子也沒有了辦法。
婚禮很熱鬧,來寶在這裏很高興。他從來沒有來過農村隻聽爺爺說過農村怎樣怎樣的苦,可在這個婚禮上他沒有看到一絲的因為物質上的困乏而失去真正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