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沒有走這條路了,沿岸的楓樹隻剩下蒼勁的枝條在寒風中伸展著。小路再也沒有往日的清靜,轟隆隆的機器聲不時的從不遠處。
“這裏很麼成了這樣子。”盼兒看著不遠處正在修建的樓房感慨的發出自己的聲音。
“我以為你會一直不說一句話。”來寶開著車說著。
“我又不是啞巴為什麼不說話。”她生氣的瞥了來寶一眼。“北京現在很多地方都在建樓房。”
“誰讓北京的房價長的這麼快。”來寶看著遠方不停的啃食著一棵又一棵樹木,心裏在隱隱的痛著。
“這裏的楓樹會不會受影響?”盼兒有些擔心這曾經給她留下美麗的回憶的楓樹。
“它們也許會活不到明年開春了。”來寶傷心的說。
“現在北京的風沙這麼大有這麼多的大樹還要伐了,太可惜了。”
“每年不是都在種著。建著綠化帶嗎?”
“種的小樹有什麼用。這些多年的大樹才能強的住風沙。”盼兒不是不忍看到這道美麗的風景就這樣消失了。
“這樣不就擋住建房了嗎。”來寶無耐的歎了口氣。
盼兒搖下了車窗,“讓我再一次看清它們吧。”
這條美麗的楓樹之路就要在眼前消失了,她帶著她初戀的夢一起從這個地球上消失再也找不到了,留下的隻有回憶,也許那一天連回憶也變的沒有一點生機和顏色。
“前怎麼有這多的車。”來寶皺起了眉頭。
這是一條很少有阻車的路,今天這是怎麼了停了這麼多的車。來寶有些不耐煩的開著喇叭。
“叫什麼叫!”一聽大哥級的人物從車裏伸出頭來對著來寶大喊著。
“大哥,前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來寶並沒有生氣,伸出車窗問著前麵的。
“出車禍了,聽說死人了。現在車停在路中間過不去,要再等一會。”
來寶隻好又坐回了車內,“人生真的很無常。”他對著正在發呆的盼兒說。
“人有時候就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爬了煙囪。”盼兒也為聽到的事心傷著。
“高興些,今天讓你見我的一位親人,她很好相處的你會喜歡她的。”來寶再也不想讓那些傷感的事來傷自己的好心情了。
“你是老板想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那有高興不高興的份。”盼兒聽了他的話有些煩感的說。
“你說的是真的嗎?”來寶露出壞壞的笑容靠近盼兒。
“你幹什麼?離我遠點。”盼兒推開來寶靠近她的嘴臉。
“你不是說我想怎樣都可以嗎?”
“除了出賣自己。”盼兒轉過身去不想理這無聊的來寶。
“如果我說,我愛你。你相信嗎?”
“誰會信你這樣的公子說的話。”盼兒還是不想理他。
來寶的臉上凝上了一層冰霜,他不想再和這個頑固連帶遲鈍的家夥說話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很安靜,各自己想著自己的心事。
盼兒很沒有想到來寶在郊外有一套小四合院。院子不大種了幾棵很大的棗樹。它們的枝子有很多都掛在屋頂上,可以在房屋上很容易的爬到樹上。院子裏還種了很多的植物,如果不是冬天,這裏必是繁花似錦美麗而又溫心。
盼兒近屋沒有看到什麼華麗的太太,隻看到了一位年過五十的老婦人,她穿的很樸素。連一向節儉的盼兒也自歎不如。
老婦人看到盼兒十分的高興,又是倒水又是讓座,讓盼兒一時盡不知如何是好。
“王媽你就不要管了。這是我說的盼兒。盼兒這是王媽,我是她老人家一手帶大的。”
什麼,他是她帶大的,他的爸媽哪去了。
王媽好像看出了盼兒的疑問,笑著說:“盼兒,不要聽他說,我隻是他們家請來的一個傭人,陳先生和陳太太沒有時間看顧他所以我就從小把他看大。”
盼兒隻能笑著臉應著。
“來寶今天帶女朋友來了。怎麼不是朱麗婦娜?”近來一位年輕人,他是王強,是王媽的兒子。
“你怎麼知道我女朋友是誰。”來寶聽了王強的話很生氣。
“你們公司的人都這麼說,並且我還和她是老同學,她今天同學聚會想叫我去我因為想看一看你帶回家的是誰所以沒去。”
“你怎麼不去聚會,知道你還胡說。”來寶生氣了。
“我是聽你跟媽說要帶女朋友來所以想看一看,我本想你會把那個總愛聚會的朱小姐請來沒有想到你弄來了一個臨時的充數。”王強輕瞥了一眼盼兒。
盼兒看了他的眼神真想上去抽他一下。
“來寶帶不帶女朋友來都沒有關係。隻要能看到你就很高興。”王媽說著。
“王媽,她就是我真正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