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科室,交完了班,隻那些年小的同事說,普外科的一位護士被開除了。盼兒隻是聽一下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外科總是有那麼多的花邊新聞,年輕人和那些年長的,總是在一起說這說那的,好像這樣做才能顯的她們有多麼神通廣大。
不知為什麼她的心絞結了一天,連中午找她一起吃飯的小馬也看出她有些心事。
“盼兒,怎麼了?”
“沒事。”
“是不是想脫單了?”
“哪有啊。我現在還可以。”
“一個人有什麼好的,還是找個好心人嫁吧。你老是這麼一個人,會讓人說三到四的。”
“有這麼嚴重嗎?”
“怎麼不會?”
盼兒笑笑看著小馬,“你啊,就會嚇人。”
小馬不滿的看了一眼她,“你聽說普外科開除的護士嗎?”
“你怎麼也八卦上了?”
小馬隻是看看她接著說:“她就是一直單身所以才會有人說她是主任的伴侶,這壞話又讓她聽了,她氣憤的跟她的同科的人打了起來。把人家打傷了,還傷到了病人,醫院所以把她開了。”
“我又不是她,別人說我也不會怎麼樣的?”
小馬歎了口氣,“如果這樣就好了,那個主任聽說是騷擾她多次,她又不從所以才會有人說她的壞話。你想如果你結婚了,會有男人沒事打你的主意嗎?”
盼兒皺著眉,歎著氣,臉上誇張的悲傷,“這世道真的不是人活的啊。”
小馬被她的表情逗樂了,拍了拍她的臉,“別裝了,盼兒,單身在有時候會好,有時候卻會引來不少的麻煩事。想想吧,這世上有幾個人是一個人活到老的。”
盼兒皺著眉看著小馬,“你啊,越來越能叨嘮了。”
小馬笑了。“我有個好朋友有一位哥哥條件不錯,看一看吧。”
盼兒被她這一說裝作生氣的本著臉,“你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是不是你那朋友的哥哥收買了你?”
小馬看著她,“哪能,我是為你好。”她說著收拾自己的碗筷,跑出食堂。
盼兒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她真的能這樣嗎?來寶哪,他留下來了嗎?她看著自己的手機卻久久的沒有打出,她沒有勇氣去問,她都想放棄時他卻又一次出現在她的身旁,她不想讓自己放太多的情感在上麵,可她真的能完全的放棄嗎?
她收了自己的東西,走回科室,下午科室裏的活不是很多,有一些空閑的時間來寫寫病曆。坐著呆一會。
她的腦子還是會不停的轉著,心裏那份糾結不會因為她的無視而真的消失。
下了班,她急著收起自己的東西,拿著手機,拔通了來寶的電話。
“來寶,你在哪?”
“我在。”他停下來,沒有在說下去。
盼兒的手無力的垂下,他是不是又離開了她,他終究不是她的。
許久,她都忘記了關閉手機,她拿起看著上麵的時間,心痛的想關上它,可那頭卻傳來來寶心急的呼喊。
“盼兒,你怎麼了?你聽電話啊。”
盼兒拿起電話,“喂,你有什麼事情?”
“我在家裏等你。”
淚水不掙氣的又一次流了下來,不知這是為什麼?它就存在眼中,情不自禁的流出。“盼兒你在聽嗎?我買了菜,今天你看看我的手藝。”
盼兒有些哽咽,“嗯,我知道了。”
“你怎麼哭了?我去接你。”
盼兒擦去不掙氣的眼淚,“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你要小心,聽你的聲音不對啊。”
“我很好,不用擔心了。”
“你可要小心,現在我隻有你了。我愛你。”他還是在說著那些甜言蜜語。
盼兒的淚水又落了下來,她哽咽的哭聲傳到電話的更一端。
“你怎麼哭了?”
她還隻會斷斷續續的哽咽著。
“平時你的嘴很厲害的,現在怎麼不行了。”來寶在電話的另一端安慰著她。
她些討的說:“我掛了,你在家好好的做飯。”
“遵命,我的女王。”
盼兒被他逗的笑著把電話掛了,兩個人的生活有什麼不好,有人牽掛,有自己愛的人陪伴在身旁。
她抬頭看著天空,天空藍藍的,幾朵白雲在天上輕輕的飄著,它們很美,但它們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裏。她了眼伸向遠方的道路,她笑了,眼中沒有了淚水,路的那一方有著她愛的愛人在等著她回家。
她回到家,飯桌上放著些飯菜,她在屋中四下的找著,卻沒有看到來寶。來寶哪,他在哪裏,他不是說在家等她嗎?可她卻沒有看到他。也許他根本便沒有等著她,她坐在桌前看著眼前放著的這些飯菜,它們都是他做的吧。
她的心裏麵有些傷感,但這又是什麼?
她吃著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