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塊,吃了幾盤菜,到也不算很多。當然兩個人挑的便宜的要。自己的身家是知道多少的,不會不管不顧的吃上幾千塊出來。
吃完飯,又得回家了。也不知今天到家門會不會又遇到靈雲 。這個說不得罵不得又趕不得的老媽子。
“來寶,我們回家嗎?”
“昨天,我媽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盼兒把臉看向別邊。淡淡的說:“她沒有說什麼?隻不過提醒我,給你打個電話。”
“我的電話,我的電話一定是那個董秘書給換的號。”
“真的嗎?”
“盼兒你怎麼能不相信我,你不知道我回家看不到你多急。”
“你說的是真的嗎?”盼兒忍住笑意問他。
來寶看著她的表情,“你又在開我的玩笑。你相信我的。”
盼兒笑了,她相信他,他有那麼多的選擇,但他卻選了她,從昨晚他來到醫院,她心中所有的傷心便全部消失了。她為什麼要懷疑他。如果要懷疑他那她為什麼要去愛他。她愛他就得給他一定的空間,他有他的生活,但他也有他的做人原則,她相信他,她愛他的人,相信他的為人。
“我是相信你了,但要看你以後的表現,如果讓我捉住你的小辮我決對不會輕饒的。”
“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你可是高智商的人類。不要用這理由搪塞我。”
來寶笑了,盼兒有時候腦子轉的就是快,總會在無意中把他轉了進去。
他們走著,原本一個人走起來顯的很長很長的路,兩個人一起走時變得特別的短,又特別的快樂。
路上有一家三口人不時的從來寶與盼兒的身旁走過。
“盼兒,你喜歡孩子嗎?”
“喜歡。”
“我們都三十來歲了,是不是也該有個孩子了。”
盼兒看著他。緊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是溫暖的,可自己的心為什麼感到一絲絲的無助。她的心底,為什麼總有那麼一個讓她無法安心的影子。
“怎麼了。盼兒。”
“沒有什麼?我也想要個孩子。”
來寶笑著親了下她。
她的臉上溫溫的。這一切不是夢,不是夢,是真的,是她賈盼兒真正得到的生活。
她們肩並著肩的慢走著,誰也不說要回家,也不說找個地方坐一下,好像這樣親密的走著,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回家嗎?”盼兒感到有些涼了。
來寶皺起了眉頭,“我真的有些怕我那個媽。我真的不知道跟她老人家如何說好。”
“她總是要麵對的,以後時間長了也許會好些。”
“盼兒,你真好。下個月發獎金,給你爸也寄些錢去吧。”
“好吧,爸也年績高了,為了弟弟的事,也把錢全花光了,聽弟弟說,他前些日子去工地打工,還不少心摔了下。”
來寶聽了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等我們條件好了,就每個月給他老人家些錢,讓他不要忙了。”
“好吧。”
……
他們說著走到樓下。樓下的保安見他們回來了忙對保安室裏的人說,“回來了。回來了。”
來寶聽了頭感到都有些大。
盼兒卻隻是緊緊的拉著他的手。
靈雲見來寶與盼兒這麼晚才回來,氣的對著盼兒就大吼。“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
來寶不解的看看自己母親。
靈雲也是等的有些心急,昨天晚上,兒子出去後便沒有再回來。也不知道來寶與盼兒到底怎麼樣了,她一個人在家裏擔心得一晚沒有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年績大了,她一晚都在擔心著自己這唯一的兒子。一晚她想了很多,第一次感到自己以前走過的路是怎樣不堪的路,追求那沒有親情的享受後她又得到的是什麼?用金錢建起的那份愛最後害的是誰,也許這麼多年中不僅害了她,也害了和她的親人。她為什麼沒有關心過自己最親的這個兒子。她現在又在做著什麼?第一次她有這樣的想法,第一次感到金錢有時候也是那樣的無力。她在來寶的家中來回的走了一晚,看著這處處布滿著生活氣息的小屋,她的那份熱情的火焰是什麼,是一個又一個不是家的華麗與奢侈,但這些最終又帶給她的是什麼?玫瑰花的美豔不會永遠不會消退,那在某個季節開放的花朵也會在過了季節後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