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兒越聽越迷糊,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為什麼要打秘書。這裏的人都很怪,怪的讓她弄不明白,她也不想再幹下去了。也不想太多了。
她剛剛坐下,門外又走進來一位年青的男人。男人看看盼兒便走了走去。像這樣的情況她見過幾次,好像這些人就是來看她一眼似的。
呂梁進去了很久才出來,出來時又在她的坐前停下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他又對她這麼說。她不想欠別人的人情,也不會去打攏他。
“謝謝你。”盼兒對他微微的笑笑。
呂梁無耐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盼兒見辦公室現在沒有人了,便拿好自己的辭呈走到辦公室門外。
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門裏麵大喊著,“還沒有滾,借你的錢,有錢時會還的,你再不走就不還了。”
盼兒退了回來。真要命,為什麼讓她聽到這樣的話。這豬腦子的經理,也不想,呂梁進屋時會敲門嗎?
把辭呈轉交給主管上交吧。
盼兒把辭呈交給了主管,主管很奇怪的看了眼她,拿過辭呈,說:“怎麼你知道原因了?”
盼兒不解的問:“什麼原因?”
主管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是總經理請來的擋箭牌。你沒有注意有些人看了你就走了,他們都認為你就是經理的夫人。所有才走了。”
“噢,這樣。我不是因為這個,隻是不想再做了。想在家休息些日子。”
“看你這樣子,上班也是不可能。我把這給經理去。明天讓財務給你結了工資。”
“謝謝主管。”
“不用了。本來用像你這樣的小時工就是我的事情,可你有些特別所以才會經理來做這事情。”
盼兒沒有說什麼隻是對她笑笑,坐回自己的位置。
第二天,總經理招她進辦公室。
“怎麼不想幹了?說清楚理由。”
“經理,我要快生了。所以想在家裏待產。”
“家裏有人。”
“沒有。”
“呂梁說讓我多多照顧你,你在公司裏人多也有人幫你一下。”
“可公司裏的人都在上班。”
“這也是。”一表人材的經理看看她,又認真的說:“是不是呂梁讓你不幹了?”
“這到不是。”
“那我放心了。你可以走了,多加你三千。”他看看她又想想,“再多給你一千吧。如果見到呂梁,跟他說我多給你了四千。”
“我看不用了,我不想欠他的人情。”盼兒有些不高興的說。
“這,”經理看著她,“你有骨氣,呂梁那個有骨氣的女友活著也會你這樣子回絕我。”
“經理,不要亂開玩笑。你一定還有很多的事情。”
經理笑著說:“我的事情是看著大家玩命的幹。你說我有事情嗎?”
盼兒無奈的歎口氣,“可經理,我有事情。”
經理看了她一眼,“好,我這就給你簽。”
“不要你多餘的那四千。”
“什麼?”經理瞪了她一眼。
盼兒同樣瞪了他一眼。
他像是生氣了,“我不簽了。”
“這樣你違反了勞動法。”
他顯然有些惱了,“用法壓我,我這就是法。我可以拿二萬給你打這二千的官司,你想能壓過我嗎?”
盼兒氣憤的想抽這樣的無賴,可是人窮啊。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要領,生活要過。為了一口氣何苦。
“經理,我錯了,你簽了字我便永遠的在你眼前消失。”
“我還不想讓你這樣走了。”
盼兒緊張的看著他,“那你想怎麼樣?”
“讓呂梁來要人,不然的話,我不會放你走。”
“我和他又不是什麼知進的朋友。”盼兒有些為難的說。
“我有他的電話。你拿你的手機拔。”他說著把電話抄給她。
盼兒拿著電話猶豫了一下。
“怎麼不拔?看你的樣子像是很缺錢的樣子。”他依靠在椅子上斜著眼睛看著她。
盼兒的臉色變的陰晴不定,她拿著電一步又一步的走進他。
“怎麼還想讓我打嗎?”
進在隻尺的盼兒怒火上升到極點。隨著清脆的響聲,彼此的距離又瞬間拉大。
這一表人材的經理捂著自己被盼兒打的紅腫的臉躲到了一旁。盼兒憤怒到極點的怒為此刻也消減去許多。
這奇怪的經理沒有生氣卻笑著看著她說,“像,太像了。”
“沒想到你這麼神精。”盼兒說著轉身便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