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四十章 抹不去的傷痛(2 / 3)

他笑著讓開路,“你不想和你的先生把一些事情談清楚嗎?你現在的情況,我想你能夠看到他也是很難的。”

他說的這是現實,盼兒立在原地。

他伸出手來想拉位她的手,盼兒把手縮了回來。“我還是走吧。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你能有什麼辦法?”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她說著還是離開他。

他也許是她唯一可以讓她再見到來寶的人,可她不想這樣做,女人的直覺,她不是感受不到他對自己的不懷好意。可能她隻是有些像他以前的女友,對她有那麼一點點興趣,不能利用這一點來換取她所的東西。這不是她能做到的。

呂梁沒有再擋住她,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院子裏,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意。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一個不為利得到自己的利益而放棄自己做人原則的女人。這種女人現在少見的了,有太多的女人把自己的生活想的太苦,隻是她們想得到的太多才使自己變的痛苦,想用自己能用到的一切去改變自己的外在生活,而內心,呂梁想到不得搖了搖頭。他真的很少見到一個女人會為了自己的原則而做事情了。相互之間的暗昧成了她們利用的手段。見多了這樣的女人便感到所有外在的美麗隻是一個畫皮裏麵住著是個妖精,決不是什麼天使。

盼兒走了,他叫人跟著她。看看她到底住在哪裏?很想看一下這個女人在這樣情形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她能一個人改變自己的命運嗎?還是無耐的像她現在的命運低頭。

盼兒找到車站,站在站台前,看著身旁一位又一位等車的陌生人,他們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也不會在意眼前是否又出現了別外的一個人,每個人都隻不過出現在眼前的一片空氣中的陰影過去了便什麼也不會存在。

盼兒在站台前坐了許久,有多少人在她的眼前走過,又有多少人在她的眼前消息,沒有一個人跟她說過一句話,因為她們都不認識她,她是個路人,一個陌生的影子。人這麼多為什麼會覺的孤單,她不想一時回到自己的那個屋中,屋中的清冷隻會讓她更加的痛苦。

她不想放棄曾經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要為自己的孩子,為自己曾經相愛的人要一個明確的說法。

她沒有坐上車,隻是走著走著一站又一站的路,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燈光漸漸的亮了起來。

她回過神看著站台,生命還是繼的,為了自己的安全她還是坐上車走吧。這裏的治安有些不好,聽過好幾次有搶劫的事情在這裏發生。

坐上車,看著車外,一人躺在路邊,有急匆匆的行人在他的身旁走過。坐在窗旁的小孩子,對著自己的媽媽說:“那人頭上有好多血。”孩子的媽媽急忙擋住孩子的眼睛。

盼兒呆呆的看著躺在路邊的人。

夜色越來越涼,涼在心底。

孤單的人,如這黑夜間的影子。飄浮著,無意間又會在哪裏消失。盼兒有些怕的縮緊了身子。

人的一生有什麼意義,也許哪一天她便是躺在路旁的那個人,到時有誰在想她,她的兒子,他不會,在他的記憶中也許早便沒有她的影子。來寶,他會有新的女人在他的身旁,快樂的忘了曾經發生的一切。會是自己的爸爸,他們傷心又會給他們帶來什麼?人在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時是不是也是一種死亡。而她現在想去麵對這些嗎?她不想,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要回自己的孩子,向來寶去討回個公道。

屋外傳來隔壁大聲放的情歌,甜蜜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傳來,心裏麵卻是苦苦的感覺,愛情是什麼?

真的很空大,也很虛假的東西。它有時大過自己的生命,有時又假的沒有一張紙的厚度。

天在變亮,盼兒起床,把自己拾好,為自己準備了早餐。

吃完飯,她便去了以前曾經與來寶相識的公司。

幾年沒有來到這裏了,許多的人她都不認識了,認識的人也都避開她,沒有人理睬她更沒有人去跟她說一句或半句的話。她在這些人的眼中,也許隻是地麵上的一塊廢紙。看著不順眼。很想把她掃到垃圾筒中吧。

她來到前台,“請問陳來寶先生在嗎?”

前台小姐還算禮貌的說:“經理說了,你如果來找她最好盡快回去,不然我會叫保安來拉你出去。”

盼兒看了她一眼,“謝謝小姐,我知道了。”

她出走去,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她是個窮人,也許在眾人的眼中,她一定是想賴讓來寶,狠狠的要他一筆錢。沒有人會想她真正想的是什麼?所有的東西在錢麵前都變的低賤的一文不值,沒有錢的女人找有錢的男人,不是為了錢還是為了那看不見的情,這樣的事情沒有人會相信那是情。

她是窮人,可她得到那位曾經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男人一分錢了嗎?沒有,他還搶走了她的孩子,她得到什麼?

她無耐的回去家中,腦子裏想著一切的辦法,朋友們也都給她出主意,讓她去法院告他。

可問過律師,律師的話更讓人傷心,盼兒沒有養育孩子的能力法院一定不會把孩子給盼兒的。而且盼兒在看護孩子時把孩子弄丟,就這項無論任何的條件法院也不會因為孩子的事情給盼兒半點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