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如往日的進行著。
呂梁還是會來的。小馬也是會說起他的。而她的那份心,早以飄去遠方。
日子一天複一天的過著。從來它便沒有停止下來。也不會去等著誰而放慢了腳步。現在孩子要一周歲了。她平靜的心無法再寧靜起來。她腦子裏麵不時的出現孩子的笑臉,她的孩子,那位與她有著骨肉相連的孩子。她想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可以。
她下了班又去用她可以知道的辦法去等那個人,那個她想忘了卻無法忘記的人。她很容易便見到了他。
他看到她的表情,盡是一份喜悅,而她對他的感情還是如以前一樣嗎?
“陳先生。”盼兒客氣而生疏的說。
“盼兒,”來寶看到她顯然有些激動。“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樣子的。”他走近她小聲的說著。
盼兒淡淡的笑著,“那先生說的是什麼樣子的?”
“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回答。”來寶拉著她的手。
盼兒輕輕的推開他,“我們現在是陌生人了。不要再這樣子。”
“那你找我做什麼?”來寶被盼兒推開,心裏麵有些不爽。
“我想看一眼我的兒子。”
來寶看到盼兒眼底閃動的淚花,他傷的她太多了,可他又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好過些。再用一些時間他就可以把公司的財產完全的過渡到自己名下的別外一個公司,如果在這樣關要的時間裏麵讓那個狠心的女人發覺事情有些不對,那他這麼些日子的隱忍不是白做了。
“盼兒,有些人不是一定現在看到便是最好的。”來寶低著頭說著。他有些怕看到盼兒傷心的眼神。
不知過了多久,盼兒才緩緩的說:“這麼說,我沒有資格看到他了。但我必盡是他的親媽。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
“盼兒,我也是有苦中的。”
盼兒轉過身慢慢的走開,她不想和這個傷他最深的人再說些什麼?心以傷到極點那還有心可以傷的。
她走著,來寶在後麵緊緊的跟著她,他不敢上前拉住她,也不放心就讓她這麼傷心的離開。愁容在他的臉上,卻不想讓他所關愛的人看到。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在沒有完全做完這些事情時他不可以再給她一個希望,他有些怕,如果那個希望再次破滅,他是不是傷她更深,也害她最深。
她不知走了有多久,他又跟了有多久,天色黑了下來,路上的車子少了起來。來寶的電話響起來,他接了電話不得要回去,他還是不放心傷心的盼兒,他正為難的時候,他看到有一輛車停了下來,一位年輕人跟著盼兒說了幾句話,她便坐上他的車子離開他的視線。
那個人是誰,他看到過他,他看過他跟著自己的盼兒一起買那些孩子的用品,他坐上計程,腦子裏麵不時的出現那個年輕人的身影,他的心好亂,他的盼兒現在還是他的嗎?他傷她那樣重,也許她早便對他死心了。現在走到這一步他當初選擇與那個羅思夢相掙是對的嗎?他是否可以在掌握大權時重新找回自己的盼兒。
盼兒路上遇到了趙帥,便坐著他的車回到家中。
“盼兒姐,你再去找他做什麼?”趙帥看著盼兒失魂的樣子有些生氣的說。
她什麼也不想說,回到家便把自己關在屋中。趙帥不放心的在門外喊了幾下,盼兒才沒那氣的對他大喊,“沒事,快回去吧。”
“真是好心沒有好報。”趙帥叨念著開著車回去自己的家。
盼兒趴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起床吃了些飯。
第二天,她去兒童用品店買了些小玩具,細心的包好,把它寄到來寶的公司。孩子她沒有看到但她一定要為孩子買些東西。來表達一下自己的思念。
生活要繼續,她不可能要放棄自己正常的生活而為的是要看孩子一麵,傷心是每個人都可能有的,但她能一直這麼傷心下去嗎?
日子過的好快啊,趙帥說要和自己的女朋友結婚了。盼兒也被請到。她也高興的答應了。呂梁不知怎麼也知道她的一個朋友結婚,說是要和她一起去。盼兒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辦法,他這人臉皮厚起來,無論她怎麼說也是沒有用的。
呂梁跟著盼兒一起去了,這位先生還自做主張的帶著盼兒別外打扮了一下,盼兒雖說不上是什麼樣的美女但打扮起來還是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當盼兒和呂梁出現在宴會時,其他不認識的人都以為他們是夫妻。說的盼兒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現在是單身,和任何男人接確都不是有過錯的,而他又是那樣優秀的男人,她為什麼一直想回避開他。她努力的想讓自己接受他的存在,接受他的關心,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便會怎麼樣的。她還是處處小心的於他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