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堂會,藍月還是悶悶不樂。
半夜知道,必定還是狻猊的事情。雖然萬事靈通許了兵器給大家,可她必定還是心有不安。
“你也不要糾結了,這狻猊就算是你的賣身契,在建幫令爆出來之前,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裏給我打尊獸吧。”
藍月聽他說話,也還是不語。畢竟這隻狻猊,不是建幫令可以比擬的東西。建幫令爆出的概率至少在百分之五以上,尊獸的訓話幾率,算下來,應該連千分之一都沒有。
天才見她還是猶豫不決,隻好把話題岔開,“妹妹,你不說要給你家狗打疫苗麼,剛還明天診所沒什麼預約,我去接你吧。”
藍月怔了一下,點頭答應。
半夜豎直了耳朵,看她點頭,才安下心,可是馬上又緊張起來。
星期天,陳南安迫於無奈,一大早就去接了藍月過來。隻因半夜從早上七點就開始打電話給他催,問他到了哪裏。
可是,接來了妹妹,卻遲遲不見半夜過來。眼看疫苗兩下就打完了,他又不得不拉著藍月,死乞白賴的說要給狗做體健。藍月倒是沒什麼急事,這寵物又多,她也巴不得多玩一會。
藍月一眼就相中了半夜的那隻金毛,又想起昨天收回了的狻猊,還真是有幾分相像。陳南安見她喜歡,就把兒子放出來跟她玩。
藍月看到這隻金毛,連聲音都輕柔了許多。“他叫什麼名字?”
“兒子。”
聽著名字,想主人也真是愛極了這隻狗。
“是生病了?”藍月看那活躍度,怎麼都不像有病的樣子,可除了生病,也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把一直這麼可愛的夠丟在這裏。
“他爸搬家了,把他寄放在這裏一段時間。”
“真是可憐!”藍月知道,金毛最怕孤單了,便拿了個球陪它玩。
周日的早上,著實沒什麼人,陳南安的醫院也過分寬敞了些,他們在過道裏玩的也從容。
藍月把球丟出去,兒子就會乖乖的撿回來,玩兒幾個回合,兒子叼著球走到一半,卻轉身就往外跑。
“你去哪?”藍月看勢頭不對,就追了出來,出了門才發現,他撲在一個人身上,甚是高興,便知道,那個就是他爸。
再仔細看這個男人,西裝革履的,又有幾分眼熟。
“關大少爺,你可算來了。”陳南安跟了出來,對著半夜一頓數落。不過看他一身裝扮,就知道他為什麼耽誤了時間。
“妹妹,你該不會又沒認出他來吧!”
藍月在記憶力快速搜索,直到醫院裏的那一幕出現,“半夜——”
“沒錯!總算有長進了,你要是再認不出來,隻怕這小子今天晚上又睡不著了。”
“哪那麼多話?回去當你的獸醫去。”
天才也知趣的很,回去還不忘把兒子給拉走,要不這個大燈泡非把好事攪黃了不可。
半夜見兒子被拖進去,才發現身上已經沾的都是毛,不自覺苦笑。可怎麼拍,也是去不掉。
“用膠帶吧,我看裏麵有,我去拿。”藍月剛要走,卻被他抓。
“不要緊,你身上不也一樣。”
被他牽著手,傳遞來絲絲的冰冷,和遊戲中一模一樣。而見他凝視著自己,藍月又不覺心跳加快,迅速抽出手來。
“我看白熊他們也檢查好了,我去帶他們出來。”
“小白!”他叫的聲音很輕,飄忽不定。
“又不是遊戲裏麵,你叫藍月好了。”
“好,那你叫我什麼呢?”他嘴角一泯,樣子又俊俏,像極了浪蕩公子。
“關大少爺?”
聽到這個聲音,他顯然是不悅的很,“什麼不好學,學你哥,我叫關贇,不叫關大少爺。”
“好,關贇嘛,早說不就好了。”藍月表麵上不以為意,卻在腦子裏拚命的記下這個名字,甚至用國碼拆解了一遍來記,隻怕一不小心就忘了。
“小——藍月?”
“什麼事?”
“跟我出去吃飯吧!”
藍月看看表,“才十點,吃的是哪門子飯,早飯晚了點,午飯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