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狗拿耗子,有人憐惜(1 / 2)

蘇蘇趕回旅館收拾行李,東西基本不用收拾,從搬過來行李就沒有打開過,幾件換洗的衣服收拾到一個袋子裏,電腦、洗漱用品、化妝品和生活用品全歸置到各個包裏。門鈴響了,她以為老板催她趕快搬走,心裏不禁嘀咕起來,不還沒到時間嗎,催什麼催,又不是白吃白住,打開門看到了陳文棟,他一身休閑地站在門口,痞痞地笑著,沒理會蘇蘇的驚訝直接走進去坐在已褪色的沙發上。

陳文棟的眼光到處掃描,也不說話,蘇蘇很疑惑地問他來幹嗎,有什麼事,怎麼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從褲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扔給蘇蘇說:“這是我朋友的房子,你可以暫時住著。”

蘇蘇想到的是金屋藏嬌,別有企圖,便說:“可憐我嗎?不好意思,白吃白住我會不習慣的。”

陳文棟沒聽出畫外音:“那你可以打掃一下房子,澆澆花什麼的。”

蘇蘇把鑰匙又扔給他:“你當演肥皂劇呢,我就是一標準的蘇漂,到哪還不是得漂著,你給的太沉重,我怕摔著。”

“我也是看你沒地方住,提著筆記本上下班,這麼小個旅館住著也不舒服……”

“不勞你操心,我不需要憐憫和同情,而且天生具有吃苦耐勞的習慣,謝謝,你可以走了。”

陳文棟覺得自己真是狗拿耗子,腦袋被驢給踢了吧,沒事過來找抽!狠狠地鄙視了一下自己,又重新驕傲起來:“我隻是看你一個女人生病也沒人照顧,男朋友也跟人跑了,又被房東趕出來,完全是一番好意,不領情就算了。”

提起葉峰蘇蘇又傷感起來,恨他無情,又沒理由地愛他、想他,眼睛紅紅的擔心被陳文棟看到,把他攆出去,關上門一個人坐在床沿上壓抑著聲音哭泣,捂著嘴巴,生怕脆弱的聲音傳到別人耳朵裏。

傷心了一會兒用手把眼淚擦去,又到洗手間洗了臉,看著精神點,才回去拿了行李打了個車直接過去把所有手續辦齊,交了錢,歸置自己的小窩。

這個晚上蘇蘇睡得格外香甜,又有了家的感覺。

藍顏從北京回來後馬上給蘇蘇打電話。

“一言難盡啊,顏顏,我就差沒哭了。”

藍顏本是在這個城市蘇蘇唯一的依靠了,唯一的傾聽對象,唯一可以不高興時言語犯罪還不必負法律責任的人。

回憶種種浮上心頭。

其實這段時間一直很壓抑很難受,從失戀到失業,從輾轉找工作、流浪街頭輾轉找旅館到輾轉找房子,每一件事都那麼讓人不堪忍受,雖說這些都是生活中極有可能會碰到的問題,但是在短短的時間內降落在一個小女子身上,壓得喘不過氣,悶得欲哭無淚,想要訴說都沒有傾聽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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