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生之穀穀主。
劉一聞之色變。
這兩人有點仇怨。
藥師父不知,說:“王生此人很在意排名,這幾年我的醫術漸漸被大家評為第一,這個王生就坐不住了,每次有點新發現就會跑來與我比拚,其實想要打敗我獲得第一醫的名頭,王生已經敗了十次了,依舊不氣餒,這種精神值得我學習啊,王生醫術不賴,劉長老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見他。”
藥師父不在意排名,他在意自己的兒子是否能做入世門人。
其實藥師父是一個自私的人,隻是這種自私不會討人厭。
劉一看著藥師父誠懇的樣子,心中想自己本來與王生有隙,不可能一輩子不相見。
況且錯誤不在於自己,那麼怎麼會怕見麵呢?
想完這些,劉一決定與藥師父一起去會會王生。
劉一說:“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相對一笑。
王生氣勢洶洶地停留在死之穀的上空,沒有入門符,王生不可能飛進死之穀。
生之穀位於死之穀的左方,相離隻有一公裏,所以兩穀的恩怨非常多,上至穀主,下至穀中平民。
其實兩穀屬於修行界,不為人間百姓所知,從製度上看,又可稱為兩個小國,隻是國家的首領是以醫術的高低來承擔。
死之穀在修行界比生之穀大多了,王生為了生之穀的未來,不惜一次次失敗,也要用挑戰藥師父來提高生之穀的知名度。
但最終給生之穀帶來的是人們的嘲諷,這讓王生更難受了。
所以王生想要贏一次。
這次他帶來了一顆曆經三十天精心製作的藥丸,名為生機丸,恢複生機是目前修行者醫學最困難的地方,所以王生很自信自己會贏。
所以他站在死之穀笑得非常燦爛,他甚至幻想自己已經把死之穀輕鬆地踩在腳下,受世人崇拜。
“王穀主,一月不見,樣子更精神了。”藥師父與劉一出現在王生五步外。
王生看見劉一,臉色有些不爽。
劉一道:“王穀主,別來無恙!”
王生硬生生地說:“遇見你就有恙了。”
藥師父馬上猜到兩人之間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但是藥師父沒有往下細想,他說:“劉長老是我請來做見證的,這樣也顯公平。”
“我不是那種輸了不認的人。”王生傲氣地說。
藥師父問:“今天我們比什麼?”
王生驕傲地拿出生機丸,生機丸通體白潤有光澤,並且散發著奇藥才擁有的清香,丸紋清晰動人。
藥師父看見生機丸,雙眼放光,一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王生能煉出奇藥,這說明王生的製藥能力已經到了宗師的境界,這一次藥師父不敢小覷王生。
王生說:“這是我煉出來的,名叫生機丸,顧名思義,此藥丸可以使生機重生,起到真正的起死回生的效果。”
劉一看著那顆不起眼的藥丸,不屑地說:“生死天定,人怎麼逆天而行,將要死之人強行救回,王生,別吹破牛皮了。”
王生見劉一不信,氣得老臉通紅,大罵:“劉一,別不懂裝懂,你若不信,你吃,試試這藥的效果你就知道了。”
劉一還是不信,兩人就像死對頭一樣,拚命地瞪著對方。
藥師父說:“劉長老生機滿滿,吃了你的生機丸也沒有什麼效果,但是我這裏正好有一位生機隻剩一成,如果生機丸真有效,我甘拜下風。”
藥師父的製藥能力沒有到宗師,煉出來的藥沒有藥紋,所以輸了很正常。
不一會兒,昏迷的白星被死之穀弟子抬了出來,王生感興趣地為白星醫治了一下。
如果他能救下藥師父不能救的人,那麼他的醫術也會打敗藥師父,可惜診斷完後。
王生無奈地說:“這小子命好啊!”
生機丸被喂進白星的口中,然後化為烏有。
眾人圍著白星,期待著。
骨瘦如柴,麵黃肌瘦的白星的身體在上演著人們不敢相信的奇跡。
白星四肢的肌肉快速重生,他的皮膚先枯死褪下,然後露出如嬰兒般紅潤的皮膚。
就像一顆藥丸將一具骷髏活生生變成活人一般。
劉一呆住了,但內心狂喜。